石家庄蓝拓刘碧海照片:哲学讨论录(5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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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讨论录(58—67)
 叶晓锜 新浪博客

讨论录:58

(2010-12-12 09:57:57)

    关于概念逻辑的核心:抽象和概括,确是本人的一点哲学创立。对此,我已在《哲学的还原》和概念论的探讨中做了探讨。

    概念不是自我先验的,概念源自于符号文化,自始自终是一种历史和逻辑的主客共制,是一种观念抽象和实在指代的统一。

    康德的理性范畴表分为四个范畴十二种范式。康德的范畴表是纯粹自我先验的,而无需经验材料的参与。也就是说这四个范畴十二种范式的范畴表是我们的心灵所自带的一套先验程序。而所有的经验材料则因被这套自带的程序所整列而获得它们的普遍必然的理性规定。诚如黑格尔所说,康德的“现象界”是用一种先验的方式所造就的。

    在对康德学说的研究中,我始终感到,康德始终回避了这样一点:即这四个范畴十二个范式的范畴表是如何界分和确立的呢?康德的做法是,一方面告诉我们这个范畴表是自我先验的,另一方面又不得不运用经验材料的举例来对四个范畴十二种范式的判断进行界分和确立。这样,康德的学说立刻陷入了一种深刻的逻辑矛盾:即一方面他的范畴表是纯粹先验的,没有任何客观的、经验的成份的参与和共建;另一方面他的纯粹先验的范畴表又始终需要经验实例来进行界分和确立。康德本人深深地为这种矛盾的存在挥之不去而感到苦恼。

    而要解决这样的苦恼,从康德学说的深刻矛盾中走出来,就应扬弃任何纯粹的先验绝对,把认识论放置于以主客共建为基石的彻底贯彻中。这样,我们的心灵方式或我们的意识方式,亦是主客共制的。

    此外,再谈一点。一切生命体,既是主体的,又是客体的,是一种主客统一。人类的意识是建立在生命体的基础上的。正是生命体的这种主客统一的性质,从本源上决定了人类意识的发展必然是一种主客共建和主客相通的过程。这是我多年思考的所得,也是我的哲学的基石所在。


讨论录:59

(2010-12-12 09:59:48)

    不同人种的眼睛(黄眼睛、黑眼睛、蓝眼睛),老年人的眼睛与青年人的眼睛,健康的眼睛和病态了的眼睛,等等。它们所看到的世界多多少少是有着差异的。

    俄罗斯画家列宾老年时看他年轻时所画的画,总感到缺少黄颜色,于是他进行了重画,添加了不少黄颜色。而在人们看来,被列宾重画了的画黄色加得过度了。这是为什么呢?问题就出在列宾的眼睛,列宾的眼睛因老年的病理变化阻碍了黄色光线的进入,于是他认为年轻时的画缺少黄色,重画时加入了过度的黄色。

    这里引出了一个哲学问题是:我们应当以黑眼睛看出的世界色彩为真实绝对呢?还是以蓝眼睛和黄眼睛看出的世界色彩为真实绝对呢?以老年人的眼睛看出的世界色彩为真实绝对呢,还是以年轻人的眼睛看出的世界色彩为真实绝对呢?或者说,我们何以来确定意识外对象的真实绝对呢?!

    关于基因的遗传作用。基因的遗传作用初看起来是很先验的,但我们知道任何一个基因的形成,是生命体的主体与外部客体的长期相互作用的制作的结果。从遗传的角度来看,基因好像是先验的,但从基因的由来上追溯,基因是主客共建的。所以心理学者荣格认为,在每一个物种都有着它们各自的时代积累和传承的集体历史的“原型”。

    我们的心灵方式,包括我们的意识结构、心理结构,从生而具有的表面上或潜在展现上看是先验的,而从它们由来的历史分析上,它们则是在长久的主客依存和主客共制中生成和发展出来的。在这里,无论离开了主体还是客体,以及离开了主客依存和主客共制,我们的意识结构、心理结构和心灵方式都将消逝而去。

    不同的心理差别的由来,则应进一步追溯到它们各自形成的主客互为关系和主客共制的历史。包括不同的集体历史的“原型”(荣格)和不同的个人经历的“情结”(弗洛伊德)。


讨论录:60(2010-12-12 10:00:54)

    关于语言,我以为语言确实是影响思想和思维方式的。不同的语言使用方式和习惯会带来思想和思维方式的某些差别。

    同时语言的符号方式也是影响思维和思维方式的。例如,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特别是以《易经》为特征的表象思维方式是同中国的汉字的定格和传承密切相关的。而西方人的逻辑思维方式是同他们的字母文字的组合和逻辑讲究密切相关的。

    我在阅看数学读物时注意到,数学符号是极大影响数学思维和数学发展的,如阿拉伯数字符号,0这个数学符号,以及指数、代数、方程式、几何坐标、微积分,矩阵、二进制等等的数学符号的创立和使用,都极为深刻地影响着数学的发展。

    关于“方的圆”的问题。“方的圆”是一个中世纪经院哲学的问题。黑格尔在他的逻辑学的本质论讨论中也涉及到了这个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从语言的语法结构上看,“方的圆”这个语句表述并不违反语法的规范,也就是说从语法规范上对“方的圆”这个语句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的。

    然而从概念分析上看,“方的圆”明显违反了概念逻辑。因为“方”是一个直观概念,“圆”亦是一个直观概念,两者是不能共性集合进阶地抽象和概括出一个“方的圆”的直观概念的。两个不同的直观概念在概念逻辑中是不能共性集合递升地抽象和概括出一个新的直观概念的,而只能共性集合递升地抽象和概括出一个非直观的逻辑概念。“方的圆”,不违反语法规则,但违反概念逻辑。上帝不能创造一个方的圆,是因为概念逻辑是高于上帝的。

讨论录:61

(2010-12-12 10:02:21)

    关于概念我的想法是:

    1、我所研究的不仅是直观概念,更重要的是逻辑概念。以及这两种概念在概念逻辑中的造就。

    2、语言同文字一样是概念和概念逻辑工作的载体。分析哲学只有进一步从语言分析走向概念分析,才能走出它的困境。

    3、关于现代西方哲学。我以为现代西方哲学源自于笛卡尔和康德。其主导层面所做的事情就是从观念的绝对和心灵的绝对转向主体的绝对,并以主体绝对的敞开和绽出为哲学的追求。尽管本人从不赞成主体绝对,但本人以为,现代哲学以主体绝对主张了主体、人和生命的第一性,主张了人的自由本真和诗意般的栖居。在这个意义上,现代西方哲学所涉及的并不是很细微,很琐碎的小问题,在主体绝对的背后汇集的是一种新的时代精神,是一种对主体完善、生命尊重和人的解放的进一步要求。

    推动哲学发展的力量是时代精神的汇集和人的发展的新的历史召唤。


讨论录:62

(2010-12-12 10:03:30)

 

    当代中国的改革开放和汇入世界的发展,正在广泛地酝酿着一种新的思想和文化的变革。

    当然,哲学在中国的发展要走向世界的前沿,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

    中国的哲学在其主导层面上,是以一种外在的、至高无上的客观决定论和历史决定论为绝对和统治的,是否认和忽略人的主体绝对和自由意志的加入、共建和创造的。要改变当代中国哲学的绝对,我们不能浮躁,而要做长期的、深入的、原发的哲学变革和置换的基础性工作。

    邓小平引领中国改革开放的一个极为高明的政治智慧是,不搞“姓社姓资”的争论。如果中国的改革开放囿于“姓社姓资”的争辩,那么中国的改革开放就迈不开它的大步。同样,在哲学的自由讨论和发展上,不宜搞什么方向、服务等等的政治框束。哲学是思想自由耕耘的田园,它提供新的更为广阔的世界视野和观照。哲学不是政治的婢女。

    马赫的哲学批判了先验的力学,催孕了现代物理学的诞生,谁能说它是代表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是代表无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

    此外,本原论代表那个阶级?认识论代表那个阶级?主体论绝对代表那个阶级?等等。在我看来,哲学既不代表资本主义,也不代表社会主义,更不代表哪个阶级。哲学是人类精神的发展,有着自身方式的任务和使命。至于不同的社会阶层,不同的利益集团对哲学的不同选取则是另外一回事。正如在战争中,敌对的双方对坦克和大炮的选项和使用,是并不会傻乎乎地问:这个坦克代表哪个阶级,那个大炮代表哪个阶级。

    “任何哲学都是有阶级性的”,这种先验的设定是从何而来的呢?

     以为一切都为阶级和阶级性所统治和规范!我们将又在阶级性的回归中回到了阶级和阶级斗争为纲的文革时代。

     此外,任何哲学都是有阶级性的,按照这种逻辑,只要阶级消灭了,哲学也就没有了。上世纪初,英国的分析哲学不辞辛劳地期望通过语言的治疗和规范,消除一切哲学问题,看来他们是完全搞错了,按照阶级规范的逻辑,一切哲学问题都是阶级的,是阶级性造就了哲学,于是,只要消灭了阶级就能消灭一切哲学问题。在阶级性面前,分析哲学该明白他们的错误所在了。

     对阶级和阶级斗争论者来说,肚子饿时,请不要急于就餐,要先分析和化验一下餐食里所含有的阶级性。

    坦率地说,我们这一代经历过十年文革,经历过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有着对文革的深刻反思,有着对改革开放的世界融入,更有着对中华民族站立于世界前沿的梦怀和追求。

    在这样的伟大的深刻变动的时代,中国已经有了将站立于世界精神前沿的正在涌动着的波澜壮阔的社会思想的汇集。“究天人之际,成一家之言”,我们当以这样的志向和能力,造就深刻影响人类文明的思想和精神。

    哲学是人类精神的发展,是全人类的精神财富,不是政治和阶级的私利。中华民族要站在世界的前例,就必须要有全人类的气度和胸怀。马克思说过,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解放自己。佛主张普渡众生。

    这就是气度,是胸怀,是信仰,是灵魂。


讨论录:63

(2010-12-12 20:40:56)

     哲学就是这样,当你提出一个概念、一个范畴时,你要考虑它即刻就将引起的种种问题,并经受种种问题的逻辑检验。所以哲学家总是苦恼的。这也就是为何西方哲学家所写的哲学著作总是一大本、一大本的,因为作者意识到他所提出的概念和范畴正在引起的无限多样的问题,并力图加以彻底的解决。

    我的《认识的主观性状》是讲我们的意识的主观性状是如何从各个方面参与和加入认识的制作的。所以,一切概念都不是客观之物的绝对本来,而是一种有着意识主观性状共同参与制作的一种主客共制和主客相通的建构。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我们的知识建构和定义总是在随着主客相互关系的变化而进行不断的解构和建构,使我们的认识日益丰富、多样和深刻。

    宇宙大爆炸理论尽管是一种假说还未能够最终证实,但它毕竟得到了现代物理学的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理论支持,得到了星光红移、背景辐射和天空黑暗等科学观察的实证材料的支持。同时,宇宙大爆炸理论表明了宇宙亦是一个生成、变化、发展和运动的过程。宇宙大爆炸就目前而论,是我们这个时代关于宇宙生成、变化、发展和运动的最有说服力的理论。当然,这个理论不是自我绝对的,不可为新的发现所更改和置换的。

在《时间简史》这本书中,霍金极为出色地把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原理同广义相对论结合起来,揭示了在奇点之处,时间,也就是T不等于0,从而解开T = 0这个难题,回击了罗马教廷,把上帝从宇宙大爆炸的起点,即奇点中排除了出去,坚持了物的自在。

在《时间简史》中,霍金还提出了新的时空方式,即膨胀相的时空和收缩相的时空。并认为在宇宙中时间有三个箭头。这些都是很有价值的见解。

    关于时间,我已经多次谈论了不同的时空观,有芝诺的数学时空观、有牛顿的绝对时空观,有莱布尼茨的经验时空观,有康德的心灵时空观,有马赫的感觉时空观,有爱因斯坦的物理时空观,此外还有混沌学的不可逆时空观,等等。


讨论录:64

(2010-12-12 20:42:54)

    坦率地说,我们这一代人进入哲学是从学习和了解马哲的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开始的。在相当一个时期,对马哲的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是作为神圣绝对的真理而崇拜的。

    那时,我们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对列宁的著作,对毛选四卷是一本一本地认真阅读,期望获得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然而,随着文革的历史教训,许多被权威和国人当作绝对真理和客观规律的东西,暴露出了它们是一种荒唐的意识建构。正如在西班牙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诃德把风车臆想为了巨大的妖魔,以英雄式的表现而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毛泽东是一个中国历史的伟人和英雄,他为中华民族独立和新中国的建立了铸立了不朽的历史功绩。他在文革中之所以坚持他的错误思想则是认为,他所坚持的头脑中的想法是来自于客观规律反应,是客观世界的本来。为什么毛泽东这样一个有着巨大历史成就的坚定的辩证唯物论者,会历史地走向某种反面呢?这不能不进行深入的哲学分析,引入认识论的思考。

    而在苏联,斯大林在上一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进行大反肃时,许许多多忠诚的革命者被枪杀,而斯大林则认为,这是阶级斗争的客观必然,是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国家的历史必然,是推行集体农庄制度和工业化进程的现实必然。斯大林的思想、斯大林的作为,在他本人和拥护者看来就是客观规律之绝对本来的反映和要求。

    这些都引起了我的深思,即,我们所以为的种种客观规定,种种客观反映,种种客观绝对,究竟是客观之本来,还是有着种种意识方式和意识性状的加入和制作。也就是说,我们关于客观事物,客观规律的种种规定和绝对,究竟是一种纯客观本来的反映,还是一种主客相互关系的制作。

    中国的改革开放带来了人们思想的重大解放。在改革开放中,大量西方近代的、现代的和前沿的知识,新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科学的思想理念大潮般地涌入了中国,在这个过程中,我接触到了西方的认识论,并深感中国的哲学理念要进行一次认识论和主体论的洗礼,才能打破我们头脑中的种种客观绝对和历史绝对,从种种客观绝对和历史绝对的决定论中解放出来,唯有这样,哲学才能在中国获得新的精神和视野。

    当然,西方哲学也不是神圣绝对的,例如,西方哲学的认识论从笛卡尔的天赋观念到康德的心灵方式,以及现代分析哲学、现象学和存在主义的主体绝对,在主导上都是以观念、心灵、语言、纯意识活动和此在为主体绝对的,而没有它们的以主客相互关系为基石的历史的生成和发展过程。对此,我是持完全不同的看法的。

    我的哲学观是既反对绝对论、终极论,决定论,又反对天赋论、先验论和主体绝对论的,主张主体和客体的统一、抽象和具体的统一、历史和逻辑的统一,主张认识、心灵和主体的主客共制。

    马克思说过,人们只是解释世界,而问题是在于改造世界。对马克思的这句至理名言我是深表赞同的。我一直以为,哲学不是书斋的学问,哲学不是杯子的风暴,在哲学思辨和哲学创立的背后是时代的精神和时代的呼唤,是新的社会进程和人类精神发展的新的历史需要。


讨论录:65

(2010-12-12 20:45:02)

    改变唯物主义的形式不是中国的哲学方向,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在中国的国家哲学教科书上,或在中国的国家哲学意识形态中,辩证唯物主义是唯物主义发展的最高形式,也是哲学发展的终极形态,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以此为权威,中国的哲学发展是不存在创立任何高于辩证唯物论的新的唯物主义形式的可能的。

    恩格斯提出了改变唯物主义形式,但在恩格斯看来,他和马克思所创立的辩证唯物主义就是对传统唯物主义的改变和终结。而按照我国国家哲学教科书的见解,或按照我国的国家哲学意识来说,马哲的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就是最为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就是唯物主义发展的最高形式,我们只能在此基点上进行新的补充和充实,而不是改变辩证唯物主义的形式。

    我不知在上述的情况下,怎样可以离开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而去创立新的形式的唯物主义。

    自然逻辑是认为,我们头脑中的事物样式和规律样式,都是客观之绝对本来在我们头脑中的反映,也就是说反映在我们头脑中的事物样式和规律样式是和我们的意识方式和主观性状是无关的,它是客观之绝对本来的面貌。其实,恩格斯早就把辩证法归结为了自然辩证法。

    我以为当代中国哲学思想的任务不是改变唯物主义形式,而是要从形而上学走向认识论,补上认识论这一课。


讨论录:66

(2010-12-13 08:07:44)

对于事物在我们意识外的存在,例如,这个池塘在我们意识外的存在,无论是唯物论者,无论是唯心论者,无论是怀疑论者、以及不可知论者,都不会否认。问题是,我们关于这个池塘的意识样式,是纯客观本来的,还是和我们的意识方式有关的,以及我们关于这个池塘的意识样式是否就是这个池塘的客观之绝对本来,这就产生了唯物论、唯心论、怀疑论、不可知论的种种哲学争辩。正是这种争辩,给予了人类智慧更为深刻的哲学洞见。

关于唯物主义的形式,按照马克思主义见解,一是机械唯物主义,一是辩证唯物主义,并认为辩证唯物主义是唯物主义的最高形式。

我国的马克思主义教科书,始终强调辩证唯物主义是唯物主义发展的最完美的形式,是戴上了科学冠冕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那个叫作自然逻辑的新的形式的唯物主义,一方面认为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不过是一堆札记,缺乏系统性;另一方面认为,新的科学知识的发现和新的范畴的建立,已为我们系统地从物的本身建立一个自然逻辑,提供了知识的基础,并由此可以给出唯物主义新的内容和形式的发展。问题是何谓自然逻辑呢?这种自然逻辑是如何建构的呢?它是否真的就是客观之绝对本来呢?以及是否可以成为一种超越辩证唯物主义的新的唯物主义呢?而在我看来这种叫作自然逻辑的新的形式的唯物主义,并未能够超出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

贝克莱作为一个近代的学者和哲学家,他对物质解构,也就是对我们头脑中的种种传统的和形而上学的物质观的解构,对认识论的发展是起到某种思想解放的积极作用的。对贝克莱我们应予全面的评价,而不是偏激的全盘否定。

对于马赫这样一位哲学家,不少人只是根据列宁的《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一书对马赫的片面的批判而对马赫充满着仇视和偏见。而他们并没有读过马赫的原著,并不了解马赫的思想对于冲破绝对时空观,绝对力学观,以及对爱因斯坦创立相对论所起到的重大的思想解放作用,而是人云亦云。如果用心地看看爱因斯坦是如何崇敬地谈到马赫对他创立相对论的重大影响,看看马赫对先验的绝对力学观的批判,就会真切的看到列宁对他的批判是多么的片面,才会实事求是地对马赫作出正确的评判。

 

讨论录:67

(2010-12-13 08:09:58)

    唯物主义的问题不在于认为物质具有第一性,唯物主义的问题是在于,它始终认为我们头脑中的事物样式和规律样式是客观之绝对本来,是和我们的意识方式和意识性状无关的。在唯物主义者看来,我看到的这个苹果是红色的,这个红色就是客观之绝对本来在我们意识中的印制和反映,这样的印制和反映是没有任何意识方式和意识性状的参与和共建的。唯物主义不讲认识的主观性状,不讲意识方式和意识性状,不讲意识方式和意识性状在认识建构中的参与和共建,不讲认识论,正是在这个问题上,唯物主义,无论是机械唯物主义还是辩证唯物主义都是存在重大缺陷的。

我一直反对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把认识的东西归结为客观之绝对本来在头脑中的印制和反映,反对唯物主义全然抹去意识方式和意识性状对认识建构的参与和共建。正是由于这种抹去,造成许许多多的唯物主义者把物质第一性作为了客观之绝对本来的形而上学的依据。

对物质第一性需要作深入的认真分析。物质第一性的观点有它的合理成分,即作为意识对象,它是一种意识外的自在,没有这种意识外的自在,意识是不能进行认识的建构和精神的建构的。

但物质第一性的观点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它未察觉到:

第一,在主客共建中,认识的性状和认识的对象同等重要;

第二,物质和精神都是观念的建构和实在的指代,它们既是观念的又是实在的;

第三,实在是一个无限多样的绽出,它包含了物质的、精神的,以及非物质和非精神的绽出。在这样的无限多样绽出中,我们很难说那一个是第一性的。

     物质第一性是唯物论的一个基石,这不错,关于这点恩格斯在《费尔巴哈路德维希与德国古典哲学终结》中已经说的很明确了。但恩格斯的物质第一性的观点并不是圣神的、绝对的,碰也碰不得的,许许多多的唯物主义者就是由此以物质决定意识,而清除了意识的主观性状,并由此反对认识论,反对意识方式和意识性状对认识建构的参与和共建。因此,对物质第一性的观点可以而且应该予以哲学的分析和批判,找到它的合理性和缺陷性。使我们具有更为深刻的哲学洞见。促进认识论在中国的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