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日出东方房价:中印之战收复土地被印度重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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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印之战收复全部国土 老兵洒血土地现为印度控制 2010年11月12日 11:31 凤凰网 核心提示:老兵们念念不忘的那片土地,至今还在印军的实际控制之下,面对无奈的现实,有人曾用六世达赖仓央嘉措写过的一首情歌,形容老兵们对藏南的思念。压根儿没见最好,也省得情思萦绕,原来不熟也好,就不会这般神魂颠倒。

凤凰卫视11月11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1962年11月18日凌晨,西山口邦迪拉战役正式打响,解放军419部队沿公路,向西山口发起猛攻。破晓时分,对方守军一个旅全部溃逃,419部队沿公路疾进,直扑德让宗。
邓福清:前面的印军,还在德旺宗方向进行逃窜,还有100多辆军车在跑,我们也跑,跑到那个部队跑得,我说又热又累。我们跑到德让宗,我们一个团,加强团,跑的还有一个连只有两百多人,不到三百人,其他都掉队了。
解说:据守德让宗的印军第65旅,战斗打响后,竟出人意料地撤出了预防阵地,掉头向邦迪拉方向撤退。此时,他们并不知道,有一支中国军队,早已在拉洪桥恭候他们多时了。
张玉辉:印度兵都后撤回来了,头里是有六辆坦克,那是相当的威风的,六辆坦克后头是有一百多,一百多辆汽车,汽车上装的满都是印度兵。这个公路两边,全部都是印度的步兵,黑压压的一片就上来了。我在那个公路的排水沟里趴着,坦克过来以后,我猛地起来以后,把这个爆破筒,就塞到它的那个履带里面去了,拉火线一拉,几秒钟,三四秒钟就爆炸了。就短兵相接了,距离不到50米,这个冲锋枪一个弹夹四十发子弹,扣着不丢,就这打出去以后,印度兵看不到,倒了。任林山:抱着机枪在那山坡上,骨碌碌滚下去,滚到公路上,已经到公路的中间里了,把那个机枪腿一插,腿一撑,射击的动作已经有了。在这个时候,汽车距离射击手还有多远,有十米远,这就扣了扳机,扣了扳机以后,那个子弹啪啪啪,整个就是把这个吉普车的玻璃,前边这玻璃就打碎了,把司机就中弹了,开的速度也很快,成了S形的形状了。 解说:在遭到中国穿插部队的顽强阻击后,敌方不成建制的各部,在狭窄的公路上挤做一团。
边志杰:那边有悬崖他跳不下去,咱们一个战士,就学了几句印度话嘛,站在那就喊缴枪不杀,不杀我们是优待俘虏。结果他们枪过来,把我们战士打死了,一下你算吧,十几挺轻机枪,九门八一炮,三门大炮,一律朝着弯子里打,把树皮都打成片片。徐元才:那个战斗真的打起来不得了,那就像口袋一样,因为我们进去以后,那下面是个开阔地,上面是个瓶颈,那打进去以后,敌人一看不对头,他就想往回撤,我们一发炮弹掉到车子上,二十几个印度兵一个也没跑脱,最后我们撤后的时候啊,那左右两侧尽是尸体。 解说:32团向德让宗方向发起进攻后,为阻击邦迪拉方向的敌军增援,33团团长田启元带两个营,迅速沿公路向左侧突进。
边志杰:最后田启元带着七连、八连,带着机枪连的两个排,上邦迪拉去的了。上去以后不到两个小时,听邦迪拉听见枪响得很激烈,枪响得很激烈,我说这家伙,恐怕有问题。徐元才:已经到深夜三点多钟,听见邦迪拉那个地方,那个机枪和自动枪,啪啪啪的,我们就往那边走。 解说:33团连夜向邦迪拉方向突进,路上遭遇了敌军密集火力的封锁,19日拂晓突破封锁线后,部队在一片开阔地上,开始埋锅造饭。
孙瑞峰:整整七天五夜的时间,没有生火做过饭,没有喝过开水,没有吃过一口新鲜的饭,就吃的糌粑面,这一做饭以后,那锅也大,反正大伙儿就吃吧。杨若全:不知道那是邦迪拉,最后团部上来以后,就打开地图这么一看,呦,邦迪拉在哪个位置啊,邦迪拉应该快到了大概。结果这个时候我们正在看地图,敌人的炮弹来了,咣咣的炸到我们这个团部跟前了。雷应俭:一看见火光,炮弹就掉进你锅里了,敌人的炮弹就在邦迪拉峰顶,哗啦哗啦地砸过来,下雨了一样,跑都跑不开。 解说:面对敌军的突然袭击,雷应俭显得异常镇定,他冒着纷飞的炮火,在阵地上转移伤员。
雷应俭:把一个战士,叶敬远腿到这炸断了,炸断了,那腿那肉翻起来了,过去就把这就把腿捏住,(用)绷带慢慢的给他扎起来,那个就是以后没救下来,以后死了,伤亡了。杨若全:打了一阵炮过后,我记得我们团长把我叫过去,他说你说这个炮从哪里来的,我说从山那边过来的,那炮确实是从山那边过来的。当时也不知道这个山有多高,最后说上去侦察一下。

陈晓楠:几十年前战场上的通讯,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尤其是在这场世界屋脊之战中,中印两国军队的通讯联络上,其实都出现过阵地与阵地,指挥部和指挥部失去联系的情况。18号拂晓,当中国军队在邦迪拉主峰下面埋锅造饭的时候,敌方指挥机关还不知道,中国军队已经攻克了德让宗,并且早已经切断了印军62旅的退路。而此时,驻守邦迪拉的印军第48旅是对手所剩的唯一一个有组织的部队,当时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派出一支配有轻型坦克的机动部队增援德让宗。由于当时中国军队还没有这一地区的军事地图,指挥官也并不知道,他们要攻克的邦迪拉主峰,其实就在眼前了。当33团团长田启元带着三个连,爬上山头,想要察看一下地形的时候,就正好和印军的增援部队,撞了个正着。

孙瑞峰:来了个九十度的转弯,拐了一个弯以后,就开始比较平一点了,这平一点一过来以后一看,哎哟怎么有两个印度兵啊,这两个印度兵一看见我们以后,撒丫子往山上跑。他们往山上跑,这个我们还正迷瞪着呢,连长邓清和就那着手枪,往天上打了两枪,冲。赶快往山上冲,这时候部队就开始往山上冲,这一冲以后,敌人那个子弹,就唰一下子就下来了。那个子弹当时打得,简直就像撒豆子一样,而且那个枪声,也咣咣咣响得相当厉害,那火力相当旺,一部分人就撂倒了。

解说:印军强势的火力攻击,出乎所有人意料,然而密集的火力,并没有令战士们退缩,借着一片茂密的竹林,战士们英勇前行。
袁振杰:那个竹林子,那个竹子不壮,就像这么个样子,密密麻麻的,就那样,当时呢打得离敌人可能有个二三百米以后呢,钻的竹林里头,过不去部队,有的趴竹子上头爬,竹子不是压倒了嘛,就爬上去,当时这个排长董德明啊,亲自在前边,就喊叫,爬过竹林子就是胜利。 解说:18日中午时分,33团一支侦察分队,刚刚翻过一道山梁,就与印军的48旅派出的特遣队,在狭窄的公路上撞了个正着。此时,邦迪拉地区枪声大作,配属33团的炮兵们,相继占领有利地势,不等命令就自行标定射击目标。一时间公路两侧和羊肠小道上,遍地开花。雷应俭:敌人把路炸得虚土有这么高,从那个过去,敌人从下面上来,有多少人搞不清,哇啦哇啦就上来了,我们班长说怎么办,我说打嘛。一边弄了一个坦克雷,头头有这么粗,这么长,带把把的这么长,抗着。把敌人的头辆车过来的时候,轰的一炸,把那个车头炸得往起翻了一截子,炸的那红树枝子炸起那么高,一下就钻到哪里去,炸死了多少搞不清。 解说:黄昏时分,杨若全所在的33团三营,爬上了一座山顶,但他们并不知道,这里正是邦迪拉主峰阵地。杨若全:雾大得很下得,结果走了一个小时,看到雾撤开了,山上多高一个山全是森林,森林全部都砍光了,因为敌人要修工事,挡住他的视线了,所以就砍光了。因为一穿插过后,这个邦迪拉有多远距离,离这有多远,多少兵力部署不知道,包括我们的团长,包括我们的师长,他都不知道是邦迪拉。子弹有多密,那个树叶,嚓嚓嚓嚓往下掉,把树叶打下来。因为我在最前面,我说全部掩护我,我上,我就给他甩了颗手榴弹,甩手榴弹我就一下子冲上去。 解说:由于依托工事进行防御的印军,大部分外出巡逻,此时邦迪拉主峰上,并没有多少敌军把守。杨若全:12个人,还剩下12个人过后,一下打到山顶上去了,邦迪拉主峰,山顶一上去过后,敌人就慌了,因为主峰上上来人了,我们给他包饺子,知道不,他就慌啦。邦迪拉主峰上,有一个指挥的是旅长,在指挥,少将旅长来指挥,这个旅长被打死了。 解说:魏培洲时任33团卫生员,清理战场时他发现了,一名被当场击毙的敌军长官。魏培洲:下面穿了三个战士衣服,三套,咱去了以后就拿着剪子刀子,把他翻过来以后,问是不是,跟着翻译说是的。回来把他穿那个衣服全部一剪,剪了三件,里面就有肩章,就是的。一看肩章,我记得很清楚,一看肩章整个是,全部是血,他负的是胸部的伤,全部是血这边还没有,以后把他抬过来,跟印度汇报呢,问把这个人打了,这个人咋了。 解说:邦迪拉主峰阵地失守后,对方并没有放弃抵抗,在邦迪拉主峰周边地区,印48旅各部,依托碉堡工事,密林山口,与中国军队展开了混战。孙瑞峰:一开始还能往上冲着走一走,最后就根本冲不动,敌人火力太旺。王志英:印度炮击最厉害的时候,我就在那个竹林里边,我当时就是这么一斜腰倒一下的话,那竹子的叶子就能掉下一层。 解说:听到半山腰上子弹横飞的密集声响,团长田启元意识到自己大大低估了对手的实力,于是他亲自带着九连的士兵向山下飞奔。孙瑞峰:这个人有个最大的特点是啥呢,打仗不怕死,所以部队的人也给他流传有个外号叫啥田二杆子,这个田二杆子一上来以后,呦,这死这么多人呢,急了,一把就把旁边那个警卫员那个,那个自动枪就夺过来,他马上就冲开了。谭正清:邦迪拉打下去,我们跟着追,我们跟着步兵的后边,跟着屁股追,步兵在前面追到登尕威那个地方,33团一个排和敌人的援军遭遇了,我们下去的这个排见着就打。 解说:此时已是19日的夜晚了,一整个天马不停蹄奔袭,各连队相互失去了联络。由成林:我在那等了两三个小时,就是不往前走,但是前面的枪声很激烈呱嗒呱嗒楞打呢,我在后面急得不行,怎么回事嘛这是,怎么等着不动干啥呢,说没有情况,前边还打仗呢,难道打仗就不用兵吗。摸摸往前摸就摸了五六个小时,然后一点点,一点听,听动静,一边摸着一边听着一边往前走,黑了也看不远,万一你跑进敌人群里咋办呢。 解说:破晓时分,33团2营五连在一个山坳里碰到了团长田启元,此时田启元和他所带的三个连几乎都失去了联络,见五连赶到,田启元下达了战斗指令。由成林:顺着这个路往上摸,碰见敌人就打,就说这一句话,敌人在哪里不知道,一发现敌人就开火,你别问他是张三李四,前面没有咱们的人。天已经麻麻亮了,这时候呢在我正前方面有二百多米有个山包,有一个小停车场,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个地方,里面停了七八车,五六十辆里面都装着炮弹,前面还有一排房子,住了有一个排的兵力。我说上,就攻这个山口,我喊一排长上,一排长不见答应,一排长叫李洪太我叫李洪太,我说一排跑哪去了。 解说:一夜奔袭,由成林所带的五连在密林峡谷里几乎是各自为战,一百多人的建制此时已全被打乱,当他冲进一个印军营房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了通信员和一个老兵了。由成林:一边上,上边那个枪往下打,我甩了一颗手榴弹,我说怎么那么多敌人,手榴弹一炸,轰的一下地下趴着好多敌人,怎么这么多敌人。我说再给我一个手榴弹,一个手榴弹炸到房子里面去,里面狼呼鬼叫乱叫唤,最后那个老兵,我说你上去照着那个房子给我打,老兵还拿枪打的时候,过来一发子弹把那老兵,就牺牲了。现在我跟你说不上那老兵的名字,那个老兵都宣布复员了,是炮团的,因为中印边境反击战开始了,二次入伍,重新跨上了战场,也是在富平人,老兵牺牲了,我把枪拿过来以后,就那个冲锋枪就照着那房子搂了两梭子。我命令打。 解说:1962年11月20拂晓,准备再次组织防御的印48旅向茶库方向集结,但此时通往茶库的三个方向都已被中国军队占领。由成林:就发现正前方那个汽车呜呜呜,山路嘛,它不是直接上来,那山上的路就是蛇形上来,它那个灯不是直接照,是蛇形的,十几二十个汽车要过多少光,全过来了,我心想这个多少兵有多少人啊。我喊一排长上,上来了以后说指导员干什么,敌人塔克你给我打,把火箭筒拿过来,咣打高了,我一下就火了,我说打不着我枪毙你,你干啥了这是。结果好,第二发咣,打到敌人履带上了,一声巨响,敌人坦克就完蛋了,这一发40火箭筒的炮弹击中敌人坦克一声巨响以后,整个中印边境东线自卫反击战的枪声和炮声就绝迹了。 解说:20日凌晨,印第48旅全部瓦解,四天之内,中国军队三战三捷,印军四个旅和赶来增援的部队全军覆没。由成林:恢复战斗组织,排长牺牲了,班长牺牲了,战士牺牲了,要做安慰工作,要动员继续再战,所以就把七名烈士赶快用白布一裹搁到一块,重伤员赶快往后转,烈士往后转。雷应俭:咱们死的人不少,一看都是老乡,哇的一声就哭。由成林:那看见自己的战友,亲密战友多少年的战友牺牲了,同情,非常悲伤。 解说:除了士兵们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当时战场上没有任何医疗设施,许多伤员因失血过多停止了呼吸。11月20日拂晓茶库战斗结束后,边志杰带着二营一鼓作气,继续向纵深又奔袭了十几公里。边志杰:看到提斯普尔的电灯明晃晃的,很清楚了,最后跟田启元报告了,我在半山上,田启元在山顶上,云这么一隔,你怎么都报告不通,跟田启元报告不通,最后和团部有个副政委叫耿孝通,电话给他打通了说我越界了,打到印度去了,你到拉萨抬沙子去当犯人去吧,你把弹壳捡了给我迅速撤。我说你胡说八道,一个营打了四五个钟头,弹壳都蹦到树林子里我能捡完吗,我到拉萨我抬沙子就抬沙子,我撤不回来,我只好在这个地方。 解说:话虽这么说,但边志杰还是意识到问题可能有些严重,边志杰参战前,在中国和不丹边界曾担任过军事联络外交官,他知道,如果中国军队就这样进入了印度境内,国际舆论将会如何大作文章。边志杰:派了两个班在那个山上找找找找,找了半天找到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汉。李琛:一开始是找不见老百姓,结果到了中期了,老百姓们陆续的就牵着毛驴牵着牛赶着羊就回来了,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统统穿着一个颜色。红的,通过翻译给我们翻译,这个颜色是很早很早以前传下来的,老人们传下来的,说是文成公主当时最喜欢这种颜色。边志杰:我说你交粮的时候,你们是交给达赖喇嘛了,还是交给尼赫鲁了,老汉说,我交粮的时候交给达赖喇嘛了,没有交给尼赫鲁,我说那我们就对了,我们没有跑出国,我说我还在国内呢,我只是看见你提斯普尔了嘛。 解说:看到提斯普尔的灯光,雷丛弟所在的11师侦查连开始准备执行新的任务,在鹰巢山口他们把自己都化装成了印军士兵的模样。雷丛弟:咱说不了话,你就不要吭气,让会翻译印度话的人说,衣服、服装都领了,都试过了,都穿了。 解说:邦迪拉大捷,中国军队士气高涨,看着喜马拉雅山下一望无际的平原,战士们个个摩拳擦掌。杨若全:我们到提斯普尔去玩一玩,把那个地方再给它打下来,那个时候提斯普尔都乱了,跑的跑啊,逃的逃。任林山:把敌人的重卡开上了以后,几个战士就上到车上。杨若全:我们把那个炸药,条条炸药绑那么长,都绑好了,准备下去炸铁路,结果突然一道中央军委的指示,一个命令,部队停止前进。 陈晓楠:11月21号,在中印传统边界线以北,麦克马洪线以南,已经不存在任何有组织的印度军事力量,中印边境反击战第二战役宣告结束。此次战役当中担任“打头”的55师,“剖腹”的419部队,和“击背”的山南军分区部队,一共歼敌5000多人,缴获了大量枪炮、弹药和军用物资。而战斗结束之后,中国军队开始打扫战场,这个时候这些冒着枪林弹雨,一路奔袭而来的军人们,才有时间有兴致环顾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时隔近半个世纪,说起达旺,说起邦迪拉,说起当年他们曾经浴血过的那片土地,老兵们依然还记得很多的细节,他们依然对那片土地念念不忘。 由成林:鸦雀无声静悄悄的,大森林啊,那边个天气暖和,背包一撂,有的把棉裤脱了,穿的单裤子和裤头行走,那个枇杷树有长那么高的枇杷树,上面那个枇杷花开的鲜红鲜红的,那个山上可以种地,黄一片绿一片。 谭正清:野牛啊,大牦牛漂亮,漂亮肥壮,田也肥壮,粮食那么多,某种意义上说比我们四川还好。他们那有两季稻谷,山上的梨子有那么大,那个柑子有这么大,山上、河边上、沟边上到处都是。 解说:老兵们念念不忘的那片土地,至今还在印军的实际控制之下,面对无奈的现实,有人曾用六世达赖仓央嘉措写过的一首情歌,来形容老兵们对藏南的思念。压根儿没见最好,也省得情思萦绕,原来不熟也好,就不会这般神魂颠倒。一群年过七旬的老兵,一份隐秘纠结的情感经历,一段难以忘怀的岁月往事,明天同一时间请继续收看1962-东线往事之停战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