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有名装修公司:“杨林川谈天说地的博客 ”摘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7/02 01:51:26

“杨林川谈天说地的博客 ”摘句

1、性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一切生命的原动力。上帝聪明,把性爱设计的那样美好,就是让我们乐此不疲。假如,做爱和割包皮一样疼痛,人类还会繁殖到70亿吗?

  70亿啊,多可怕的数字,这不都是性爱的产物吗?再说难听点,人们在从事这些性行为的时候,有几个想的仅仅是传宗接代?要都这样想,还发明避孕套干嘛?

  我认识个德国画家,他说,他感谢父母把他养到18岁,但并不感谢父母生了他,因为,“他仅仅只是父母们快乐时候带来的副产品”。

  这自然是大逆不道的屁话,但细想想,好像也有几分道理。扪心自问,各位谁不是副产品呢?

  当然了,假如你是试管婴儿,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你绝对是主营业务的结晶。

 

 

2、但我以为,如此傲慢的人物,在谈到百姓权益的时候,是一般喜欢摆出抠脚丫,或者剔黄牙之类的造型的。

 

3、赵本山:请听题,世界上最不痛苦的死法是什么?  范伟:安乐死。  高秀敏:错!是躲猫猫。  赵本山:请听题,中国当官要精通哪四种语言?  范伟:英语、法语、俄语和日语。  高秀敏:错!假话、空话、大话和套话。  赵本山:请听题,什么东西要藏起来暗地里用,用完之后再暗地里交给别人?  范伟:照相底片。  高秀敏:错,是潜规则。  赵本山:请听题,边做假药广告、边说假药效果、边痛斥假药危害的是什么?  范伟:江湖骗子。  高秀敏:错,是CCTV。  赵本山:请听题,你只有10平米的房屋,邻居从0平米换到100平米,你的居住面积有没有增加?  范伟:没有。  高秀敏:错,你在平均住房面积里被增加了45平米。  赵本山:请听题,一个永远要你对她负责而她却不对你负责的是谁?  范伟:二奶。  高秀敏:错!是银行。  赵本山:请听题,从小就听说有,但你现在一直没有见过的是什么?  范伟:鬼。  高秀敏:错!是共产主义社会。  赵本山:请听题,外面看着豪华、干净,实则是宽衣解带、藏污纳垢的地方,这是哪里?  范伟:公厕。  高秀敏:错!是演艺圈。  赵本山:请听题,刚被人打了一棒,马上潜入水中,过一会在不远处穿着马甲又探出头来的是什么?  范伟:乌龟。  高秀敏:错!是免职官员。  赵本山:请听题,“中国城市环境污染不是由汽车造成的,而是由自行车造成的。自行车的污染比汽车更大”。这句话谁说的?  范伟:精神病人。  高秀敏:错!是中国专家。  赵本山:请听题,有一个人经常要代表你说话,但你从来没有见过面,为什么?  范伟:是私生子他亲爹。  高秀敏:错!是人大代表,不认识你也要代表你。

 

4、美国:班长,家里有钱,人长得也强壮,学习成绩很好但也爱打架,做事蛮横无理,班里同学一般都不敢顶撞他。和副班长关系不好。 2。俄罗斯:副班长,学习成绩好,全班最高大,上学期光和班长顶着干。后来家里出事:分家!现在做事很消极,但在班级里有一定的影响力。 3。英国:学习委员,学习成绩好。家里也很富。班长的跟屁虫,做事没主见,啥都听班长的。前些天和班长把伊拉克打了一顿。 4。瑞士:美术课代表,班花,学习成绩好, 不跟别人勾三搭四,很文静很内向。 5。阿根廷:体育课代表的同桌,不久前和学习委员打架打输了,现在每次体育课都抱着学习委员狂整。 6。阿富汗:职务无。成绩差。身材矮小。上学期被副班长打,班长帮忙付医药费。前几天把班长家最高的两个家具砸了,被班长揍个半死,现在 失忆中。 7。伊拉克:无职务,学习差。但人高马大,上学期排全班第四。嘴硬,上学期欺负同桌被群殴。前些天被班长和学习委员冲进他家揍个稀巴烂。 8。科威特:职务无,伊拉克同桌,以前老被伊拉克欺负,幸好有班长撑腰。 9。埃及:历史课代表,成绩平平,家里有金字塔,所以当历史课代表。 10。伊朗:职务无,成绩不好,偶尔也顶撞班长,这几天顶劲更大了。家里刚刚发生地震,班里为他家举行了募捐活动。11。印度:因为好玩电脑,成了电脑课代表,特点看似敦实却不厚道,经常和同桌巴基斯坦为一块课桌吵架。

 

5、最近听到一种奇怪的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估计我也有。这病的名字听起来洋气,比牛皮癣什么的好听,但说白了,就是人质情节。意思就是:有人把你绑架了,折磨你,甚至奸辱你,结果,你爱上了这个绑架者。“这他妈的不是贱吗??”你会说。没错,是贱,但贱也是一种病啊,而且,说不准,你和我一样,也是这个贱的候选人。不研究不知道,一研究吓一跳,老天,原来如此不知好歹的人还真不少,大约占了被调查人数的三分之一。特别是那些曾经在集中营,妓院等危险地方呆过的受害者,他们或多或少,对那些伤害过他们的坏蛋,都心存感激。专家们发现,当我们的生命掌握在劫持者手里的时候,只要劫持者让我们活下来,同时再给我们一点好脸色,我们便不由自主地会受宠若惊、不胜感激。最后,我们还会对暴徒开始崇拜,直到爱上他们、这就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6、罗玉凤这次求男人“破处”,其实一种炫耀,不过是想告诉我们:怎么样,老娘还是处女,佩服吧。这种炫耀心态和那个郭美美一样,都是小人得志后的张狂,只不过,一个炫富,一个“炫处”。手法不同,目的一样,都是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牛逼的地方。人这个东西,都有点虚荣心,我也一样。我经常写点文章,就是想炫耀自己的尖刻和不糊涂。其实,非但是人,有关部门也这个德行,比如,我们总爱用GDP这个狗屁不是的东西,来炫耀自己的富强。我们也总爱用高铁、动车之类的玩意,炫耀所谓的“中国速度”。

 

7、在中国,什么都可以做人情,包括奖杯。对这样的奖,我一般都放在储藏室。扔了,舍不得。好歹也是水晶、玻璃,和铜、铁什么做的。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骗骗儿子,换取他对我的肃然起敬。光明正大地摆出来,也不好意思,毕竟是混来的东西,我再无耻,也不会干“贴假胸毛装猛男人”的勾当。

8、以我高见,这只是中国奸商们和贵人、富人们小范围的矛盾,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等草民,在这个矛盾中,等于插足的那个第三者。富人们买的就是这名气,管他哪个国家生产的。只要有洋名和贵气,化再多的钱也值。别的不说,就冲“达芬奇”这三个字,我们就想到高鼻子、凹眼睛的洋鬼子,还不值得两百万吗?家具要是叫“狗蛋”,或者“翠花”,我估计假如真是意大利生产的,也只能放在二手货市场出售。人富人玩的就是这个派儿。你我都是穷人,不懂,就不要瞎参合了。至于质量,至于产地,不是富人们考虑的范畴。只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做人做到这个境界,就符合中国特色了。中国特色从来都是贵人、富人和精英们独家认定的,我们理解不理解, 都只有旁观的份。有关部门在国外拿着巨额外汇随心所欲地花,也是这个特色!前两天中粮刚买进一批粮食,没几天,美国粮食部就耍了个花招,让粮食价格大跌。就让你买贵的!你能怎么样?说白了,玩的就是你,谁让你有钱?活该。全世界的骗子,一般都对着暴发户下手,唯有暴发户,才需要借助一个“贵”字,证明自己的贵。

 

9、网上凡是红字标题的新闻,我一般不看,因为不太相信这些。说也怪,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不正经,老觉的这些正儿八经的新闻背后,基本充满了谎言。反之,对那些鬼鬼祟祟的小道消息,我到很有几分兴趣。佛洛依德说,人都有点偷窥癖。我就有点,老想看到媒体不让我看的那部分。

10、因为这样一做,所有问题都成了小葱拌的豆腐,没有神秘感了。而没有神秘,就没有中国。不都说我们是一个充满神秘的国度吗?我们出产了太监,我们也造就了太监文化,上面仪表堂堂,下面就没有了。陕西周老虎案,到红十字会的万元酒席。从富士康的死人,到武钢那个被神经病者,我们一切新闻都是轰轰烈烈两天,东扯西拉两天,结果,很快就被神秘了,成了太监的裤裆,色即是空。

也给即将毕业的大学生们写封信 ( 东施效颦,老文重发)  

刚看到“全国道德模范”陈光标首善给全国大学生写的一封信,很经典。我也东施效颦,发表一下自己过去的旧文,供教育家们批判参考。

    闲话不说,发文:各位同学,听说你们要求我来忽悠两句?那我只好来了。你们马上就要毕业了,毕业的意思有两个方面。一是:好了,总算熬出来了,作茧自缚了十几年,眼看着就会生出一对美丽的小翅膀,可以在江湖上抖了。
  另一个是:糟了,马上就得自己养活自己,一不小心,失去了向父母巧取豪夺的理由。
  作为过来人,杨老师相当理解你们,不容易啊,同学们,你们真不容易。
  过去寒窗十年苦,说不定还可以混个秀才,每年祭拜孔圣人的时候,多少能分块猪肉。如果命再好点,考上举人,也许就能弄个县太爷当当,光宗耀祖得很。
  就连我们那个时代,毕业后,起码不用为饭碗当心,混的再次,比如我这号的人物,也能弄个老师干干。干的时间长了,头发快白了,资历也就够了,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专家、学者、教授。
  但你们现在就不行,得自谋职业!毕业搞不好就是失业。找饭碗是你们面临的人生第一大事。只有吃饱喝足了,才能考虑点别的。老婆、孩子、名誉、地位,都属于“温饱思淫欲”的那个“欲”。
  谈到找饭碗,杨老师说点个人看法:  

 第一,不要一毕业就考虑自己去当老板、打天下。尽管“有关部门”老在提倡大学生自主创业,但杨老师对此深表怀疑。甚至,我认为这和过去号召知识青年下农村一样,是对青年人的欺骗。这绝对是大忽悠,你们千万不要上当!你们还小,这个社会骗子多,可得担心啊。
  你一介书生,无经验,无资本,无关系,典型的“三无人员”,你能当什么老板?你们囊中羞涩,家无隔宿之粮,也没有任何人脉资源,连居委会大妈你都不认识,你做什么生意?!在中国,什么是生产力?人际关系是第一生产力!
  你看当今的所谓成功人士,那个不是交际花?你把自己放在船上秤秤,你有这个当交际花的姿色吗?所以,千万别一上来就考虑自个开公司当比尔盖茨,这是中国,你得适应我们这个初级阶段的国情!比尔盖茨要在中国,估计也会去考公务员。没办法,他也得吃饭啊。

当然,富二代、官二代除外,他们幼儿园没毕业就可以个开公司玩玩,不就是糟蹋钱嘛,谁不会?这些人有个腰杆子粗、钱袋子鼓的老爸,所以,他们生下来就有个使命:帮老爸花钱。你不行,你得靠自己,父母养你到22岁,容易吗?你该给他们喘喘气了,你得靠自己找饭吃了,这就是孝顺。懂吗?

 

第二,不要老惦记着自己是大学生。不错,你们是揣着一张你花了不少汗水、你父母也花了不少钞票才得到的红本本,但,拿着这个本本的人每年有六百万之多,你充其量也是六百万分之一,你没什么笑傲群雄的资本。粥少僧多是我们的现状,如何能吃上这碗粥,还吃的比别人稠点,一靠运气,二靠能力。再说得悲观点,百分之七十是运气,只有百分之三十才是能力。对运气,我们有时候真得是无能为力,天下所有事,都是“谋之在人,成之在命”。你们目前所能做的,就是把这个百分之三十的能力做好,做成一百分。如何做到一百分?前提是先承认自己是零分。没别的,把你那个红本本忘掉,先尝试下靠自己本身的能力,能否得到大家的认可。希望你们及时调整心态,降低就业要求,以一个社会新人的身份去找工作。你们还小,现在工作的目的只有两个。一是吃饱饭,别饿死。二是学点真能耐,长起来。

这个能耐包括工作经验,社会阅历和人生坎坷。很多同学刚开始工作,一般有两个体会:一是干不了,二是没事干。“干不了”,没关系,学啊!做人低调一点,嘴巴甜一点,不懂就问,啥学不会的?千万不要不懂装懂,或者闷着头瞎干,那就麻烦了。“没事干”,也不要紧,自己找事干。杨老师刚到学校工作,也没具体工作,急啊,就给室主任倒了三个月的茶,他杯子一空,我就给续上,续啊续,这不,最后就续成院长了?这不叫拍马屁,这就眼里有活。
  呵呵。

 第三,至于毕业后选择什么工作,我没用发言权。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老话说,行行出状元,干好了都不错。做食品是个简单的活吧?可有人做成了肯德基,也有人做成了武大郎,那得看你怎么做了。

何况,你现在找的工作,其实只是练练兵,不一定是你终身的职业,不必给自己下太大的定义。对不对?很多同学看不起推销员的工作,我倒建议你们不管学什么专业,能做一年推销员最好,杨老师这辈子最宝贵的学习经验是两次:一次是18天的“牢狱”之灾,一次是半年的销售员生涯。销售工作中的酸甜苦辣,会让你从新认识人类的真实嘴脸和社会的冷酷。你会在痛苦中,迅速的成熟起来。我个人体会是:真正能让我们成长的,是我们经受的失败,遭遇的挫折,和受到的批评,甚至是他人的侮辱。什么叫事业?能把自己和自己才华推销给社会,就是最大的事业。有这个事业垫底,你做什么不会成功?对不对?

 

第四,要及时调整心态,完成从“学校人到社会人“这个转变。走出校门,你们就是真正的成人了,你们必须对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在学校的时候,你犯再大的错误,只要公安局不抓你,学校都把你当个孩子,能教育就教育,能原谅就原谅。因为你是学生,说错了对不起,做错了敬个礼,没人会抓住你辫子不放。可一到社会,你就完了,你将彻底失去撒娇卖乖的资格。现实工作中,你的同事和老板是绝对不会把你当孩子看待的。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各位老大们记录在案,都会影响到你的未来。

所以,你们必须小心再心,千万不能有什么不良记录。特别是人品方面的,比如诚信,比如宽厚,比如善良,这些品质你都必须具备。如果人品一开始就被人家看差了,我发誓,你这辈子都难成功。各位,在中国什么“法”最大?我告诉你:不是宪法,不是刑法,更不是婚姻法,而是你周围人、特别是那些有权势的人对你的看法!你把这个“法”弄砸了,以后哭都没地方!过去王莽篡位,还伪装了几十年的好人,你一上来就自私自利,投机取巧,损人利己,你能成什么大事?!当然,我这样说不是叫你们学会伪装,而是希望你们慎重对待前三斧子。同学们啊,这三斧子说不定决定你们一辈子命运啊,你可得想好了再耍。

。。。。。。

总之,每次你们这些毕业班请我讲话,我都再三要求各位先调整好心态,要适应现实社会。你们得给我牢牢记好了:这个社会不是为你一个人设的。它不是你妈妈烧的那道菜,它不会按你的要求改变味道,唯一的办法,你只能适应它。这是没办法的事,你再痛苦也得接受!杨老师不是在教你们庸俗,是在告诉你们起码的生存之道。孩子们啊,你们只有活下来,长大了,胳膊硬了,也许才能改变我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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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曰:“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这诗是写给妓女李师师的。读起来美,但细琢磨,连厚颜如我者,也害羞。前面是“痛、痛、痛’,后面是”动、动、动’,结果,“全没些儿缝”。别的不说,就凭这几个字,搁今天,也没那家出版社敢发表。但好在这可皇帝写的诗,属于御笔,估计那些举着道德利器的评论家们,是不敢妄加指责的,他们拍马屁还来不急。

美女安·兰德说的好:“你们都在说公平,但你们不知道什么是公平,公平其实就是交易的伪装。什么是交易,两个需要的交换方式就是交易。什么是需要,本能利益的需求就是需要。”对啊,对啊,一切都是为了本能利益的需求。咱小民有利益企图,人家局长自然也不是念佛吃斋的,这都是本能,谁的算盘不往自己面前多划拉两下?

公平这个词和鬼差不多,我们天天听见人说,可谁见过?你辛辛苦苦半辈子买不起一间厕所,人公仆一审查就冒出十个亿,够买几百套豪宅了。人企业亏损了几十亿,还可以拿98万年薪,你寻常百姓亏损下我试试?不把老婆卖了算你牛逼。这都是本能!人生下来就有个自私自利的念头。没有一个好的监督体制,谁不愿意做个多吃多占的主?!别净骂贪官污吏,你掌了权说不准比他还贪。

 

  

报上说,中国已经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奢侈品和名牌消费大国了。看到这个消息,我一点都没有民族自豪感。一个人均收入在全世界排不到前一百位的国家,一个刚刚吃饱肚子的民族,这样疯狂地购买所谓的名牌和奢侈品,说明了什么?什么都不能说明,只能说明一张暴发户的嘴脸。所以,那些抢购苹果的白领同胞们被老外打了一顿,我毫不心疼,说难听话,这叫自取其辱!你为什么要买他们的东西,还排队抢着买。也不是大饼油条,没有这些玩意会饿死吗?而且,据说被老外打了后,没有一个中国人敢还手?竟眼睁睁地看着人家从容走掉,都他娘手断了?什么年头了,在这些老外面前,在自己的国家,还这样懦弱,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也好,让这个老外给咱们上一课,题目叫:名牌带不来尊严。

从干露露到裸睡到投河  

人是活神仙,经常像猴哥似的,眼睛一眨,就从一个异乡到另一个一异乡了。我的行囊很轻,一台电脑,一本书,一套衣服,就这样,走遍天下。

父亲说我命苦,儿子说我潇洒。我以为,儿子是我的知音。

“我是自由的,我是孤独的,我就是我自己的帝王”。这话是哪位大哥说的?说的很牛逼,说到杨老师心坎里去了。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可以束缚我,假如你想尝试,那注定是失败。我算过命,说我上辈子非人类,而是一只喜欢在森林中游荡的野兽。

请看清楚,我是野兽,不是家畜。千万别幻想着把我训化成一只你准备杀了过节的猪,或者,训成一只喜欢舔你屁股的狗。

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大把的渴望支配他人身体和思想的家伙,他们总想割掉我们的刺和角,甚至还想扒光我们的羽毛,让我们进化为他们需要的家奴,抑或宠物。

他们管这个宠物叫:听话的规矩人。

干露露裸体找老公,估计是想把自己最诱人的一面展示出来,以抬高自家的身价,这完全可以理解。(不理解的是,他妈跟着参合啥?呵呵,这个妈,也算潮的厉害。)

婚姻这个东西,其实也是交易,男才女貌,都是对等的,你学历高,是博士,可你丑啊。我小学毕业,可长的漂亮,丰乳肥臀。这些,都是交易成功若干条件。

你懂的。

别人不说,反正我看到干露露洗澡的身材视频,还是比较养眼的。如果说看罗玉凤身体是一种活受,那看干露露身体就是一种享受。我要晚生20年,我说不定会为她的身材去找她妈谈谈。

说白了,人类很可悲,除了身体是自个的,还真没有什么完全私有化。即便这样,这个属于自己的身体,还总被大大小小的道德家们监控着,稍有不慎,就成了千夫所指。

这年头,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人太多,都是乌鸦落在猪背上,只盯着人家看的主。小沈阳说话:这是为什么呢?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不穿袜子,不穿内裤,不系皮带,不带手表、项链之类的杂物,因为,我觉得这些玩意,都是束缚我身体的枷锁。

我过去一直以为天下男人都和我一样,是光着屁股睡觉的。可有一次进修,和我同宿舍的那个老兄,洗完澡后,竟然仔仔细细地穿上一套睡衣,才钻进被窝。我吓一跳,这才知道,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裸睡爱好者。

我纳闷坏了,你都睡觉了,还想被这层布束缚着吗?那睡的多别扭?

朋友说,你光屁股睡觉才别扭呢,没这层布包着,我睡不踏实。

哎,同样是人,差距可真大。过去溥仪那个小皇帝倒台的时候,普天同庆,大部分人都高兴从今当家作主了。可楞有些遗老遗少,却投河自杀。他们说皇帝倒了,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小民不可一日无君啊。

可见,不是所有人都渴望自由的,那些被束缚惯的人,一旦让他失去缰绳,也是慌慌然不可终日。

比如我那位穿着睡衣高卧的哥们,比如民国那位投河自尽的前辈,都是喜欢自带枷锁的囚徒。

所谓:奴在心者。

 

女人是美丽的  

 

男人爱女人,因为她们美。

我总怀疑上帝造人是否采用了两套工艺。造男人的时候,就象做刀削面,胡乱刮刮就下了锅,端上来,长短不一,有厚有薄,说好听点,叫面食,说不好听,就是一碗面乱七八糟的疙瘩。

而上帝造女人就不同了,那绝对是在精雕细琢。先擀面,再揉面,然后,把一团面放在手中,像艺术家一样,左拉右扯,好大功夫,才精心打造出一种细如发丝的美食。

你可以叫它拉面。我以为,其实那就是女人,娇柔,细嫩,性感。不用品尝,看着她,你就口水四溢。

女人是上帝精心打造出来的,所以,她们的美,是与生俱来的。一个女人如果连美都不追求了,那就非常的可怕。前短时间冒出来的那个以丑为荣的罗玉凤小姐,我经常怀疑,她其实和我一样,是个爷们。

我出身在67年,那时候,正闹着毁灭人性的文化大革命,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成了资产阶级。胭脂、口红,旗袍,香水,都和人类的尊严一道,被践踏在地。当时的大多女人,都不再爱美,她们,爱的只是革命。

毛泽东曾有首诗赞曰: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

但,万事都有另类,上海音乐学院钢琴系主任,著名音乐家李翠贞,却依旧保持着女人的天性和纯真。她懂得,这个世界上,人格的完整,其实比生命本身更重要。

当然,在到处是魔鬼的时代,天使是无法藏身的,被逼无奈,李翠贞决定告别这个肮脏的社会。

1966年9月9日,美丽的李教授,给自己抹了口红,涂了胭脂,还精心地画了眉毛。她穿着高跟鞋,披散着很时尚地大波浪的秀发,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安详地死去。

看过李教授遗体的朋友说,李教授死的很安详,她的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那份恬静,像一个熟睡的孩子。

李翠贞死于煤气中毒,自然,这个煤气是李教授刻意打开的,她早就看明白了:这个国家是无法容忍美丽和纯真的,那么,好吧。我离开你,OK?

我将去天堂,依旧我的美丽。可以吗?

邪恶的人类啊,你们可以在人间胡作非为,可这是天堂,你还有权逼迫着我肮脏吗?天堂没有文革,天堂没有红色恐怖,天堂没有对人性的扼杀!李教授死的时候,怕煤气外泄伤及无辜,便很细心地用纸条堵上门窗的每一个细缝。她在钢琴上留下这样一张纸条:

"我累的很,让我好好睡吧。"

睡吧,睡吧,亲爱的李翠贞老师,你是否知道,当你睡去的一刹那,美丽,已成了永不再来的神话.

这个世界上,其实有很多人象你一样的累,但,我们都不敢去睡。为了名,为了利,为了亲人的牵挂,我们选择象狗一样地活着。什么尊严,什么美丽,什么人格,在生存面前,我们唯一渴望的,只是活着,仅仅只是活着!哪怕象狗一样,象猪一样,象白痴一样。

我们只能如此,还能怎么办?

女人是美丽的,因为李翠贞,女人是美丽的。

 建议给三八妇女节改个名  

 马上就是“三八妇女节”了,估计我一定会收到大量信息,朋友们说:尽管你不是妇女,但你好歹是妇女用品,是一样要祝贺滴。

第一次渴望当个女人是在高一的时候,那天,学校宣布女同学去看电影,男同学集体搞卫生。我就在想: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不眼睁睁比咱们多半天快活吗?

后来长大了,更加羡慕当女人的好处:上下班有人接送,去酒吧有人买单,吵起架来,明明是自己无理取闹,还逼着人家低头认罪。最妙的是,旅游逛街的时候,可以不花钱就跟着个勤劳的挑夫,自己买来任何东西,都给挑夫杠着。他杠不好,女人还翘着小嘴训斥他:

“真没用,这点东西都拎不动,亏你还是男人。”

对做女人唯一不满意的,是“妇女”这个词,老觉得这个词很乡土,一想就想到村里的妇女主任什么的。满脸红润,油光光的嘴唇,肥大且抖动的肚子,木瓜一样垂下的胸脯,一胳膊挎着菜篮子,一手提着拖把。。。。。。。这个造型,就是“妇女”一词给我的感觉。国际三八妇女节,在我印象中,就是上述女人们的节日,成千上百的肥胖的女人们,一手挎菜篮子,一手提着拖把在大街小巷抢购打折物资。

说实话,我很不愿意加入这个抢购队伍,尽管我知道如今的妇女基本上和菜篮子、拖把之类的东西的都绝了交情,但因为“妇女”这个词汇产生的副作用,我还是觉得做个男人挺好。起码,“男人”这两个字看着很给力,五大三粗,胡子拉碴,一手拿着酒瓶,一手叼着烟,如果再肯两三个月不洗澡,那阳刚味道十足。何况还有“男子汉”、“老爷们”、“大丈夫”这些光荣的称号,给足了男人面子。虽然这些大丈夫很多人做起事来,经常比小女人还小女人。

大家都知道,随着时代的变化,很多词汇发生了歧义,比如同志,比如小姐,比如农民,本来好好的意思,愣给整的面目全非。“妇女”一词也没能幸免,往往等同于没知识、没文化,没有私人生活,整天围着老公、孩子、厨房转的家庭主妇,这个感觉太扭曲事实了,如今的女人有几个这样的?别说满大街的博士、硕士级女生,就是小学没毕业的妹妹,站出来那份雍容华贵,也能让咱们老爷们自惭形秽。

我建议以后把“三八妇女节”这个称号改改,就叫“三八女士节”,“三八女人节’,或者干脆就叫‘三八美女节”。

反正现在“美女”已经和“帅哥”这个词一道,和平演变成一种性别代号了,早和容貌失去了联系。只要是女性,都可以叫美女。不信?你在大马路上喊一声美女,从16岁到60岁,她们一个也不不会缺席,全部会回过头来笑嬉嘻地问你:

“干吗,帅哥,有事吗?”

与其这样,咱们男人就大方一点,干脆就从法律上确定女人们集体美女的地位。这样的好处是,她们看着开心,我们看着也悦目。以后再约女孩子出来吃饭,除了情人节,还多了个美女节,利国、利民、利商家啊。

顺便说一句:前段时间有个主持人说骂人“三八”,是对女性的不尊重。其实,他真是误会了用“三八”骂人的来历。好在杨老师学贯中西,认真研究下,才发现这个骂人的“三八”,和妇女节那个“三八”还真没啥关系。

读过小学的人都知道,三八相乘等于二十四。而我们习惯把头脑不好,做事不上道,说话琐碎不着调的人称为二百五,或者简称“二五”。三八二十四,比二五还差一点,更能说明这人头脑坏到家了。比二五还不如,不是二四吗?也就是三八了。该三八渊源在此。这里面不仅仅指女人,更多是说男人,最早港台地区喜欢用三八骂男人,后来不知道怎么逐渐演变,把女人也带了进来,甚至还成了骂女人的专用名词。最近无话可说,也无话想说,就写写这个三八文章给大家下酒吧,也算和大家一起过节了。建议各位评论就不要评论了,你们看完文章想说什么我很清楚:这个老杨,三八。

 

离婚后,大家还是朋友  

胖子刘来找我,后面跟着他前妻。这二位嬉皮笑脸地站在我面前,一刹那,我以为他们新婚。

胖子来的目的是让我为他前妻找个工作,这娘们又下岗了,闹心!她上一份工作,也是我推荐给朋友的,好像还没两年啊,怎么又下岗了?

朋友曾告诉我,这女人绝对不是当劳动模范的料,经常迟到早退。

我有点烦,找借口推。胖子急了,大嚷:咱是哥们不是?是哥们不是,你嫂子有难,你见死不救?

嫂子?我糊涂了,问胖子:怎么,破镜重圆了?

胖子刘一脸困惑:

破镜?圆那玩意干嘛?我好容易离了,还会吃二茬苦吗?再说,她又有主了,听那意思下月就要摆酒,说不准,咱哥们还得掏红包。

晕,我纳闷:和你没关系,操这心?人也不是你老婆了。

他呵呵一乐,说:

“没办法,谁让她和咱上过床,一日夫妻还白日恩,我好歹和她睡过三年,我不帮她,谁帮?咱再外,也比旁人近点不是?”

我朝他竖立起大拇指:牛,仗义,是条汉子!

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心胸开阔,有良心。不像有些男人,和老婆一离婚,就满世界去放对方的坏水,明明是自己造的孽,却要摆出窦娥的表情,让人家以为自己是弃夫。

没有吗?上海有一个名人,就这德行。

此人靠三寸不烂之舌,发了迹,便把糟糠休了。没过多久,又找了一个富婆,更发迹了。

发迹就发迹吧,也不是啥坏事,李银河说,有能耐被老婆养,也是一种本事。问题是,你不能刚娶到富婆,就掉过脸去骂过去的糟糠吧,这太小人了点。你是做给世界看的,还是做给新人看的?表示你和过去一刀两断?

糟糠再不给力,不是还陪你走过几年吗?那几年你在干什么?倒腾外汇,跑场子,蹲监狱?

糟糠之妻可以下堂,但糟糠之妻至少不可以被骂!这也算男人的原则。

其实,婚姻这个东西,真没什么靠谱的,也没必要太靠谱。两口子过去爱的死去活来,今天变的冷若冰霜,你说能怪谁?我看谁都不怪,要怪,就怪缘份,缘份没了,万能胶都粘不到一起。

即使粘到一起了,也充满了怨恨,何必,离了好,离了对每个人都是解脱。

自由的离婚,自由的结婚,其实是一种好事,社会发展到今天,从一而终成了一种传说。过去离婚率低,主要是女人经济不能独立,她们都指着男人养活呢。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只要你管吃管喝。

可那是万恶旧社会的事情,现在男人谁再委屈女人试试?目前女强人到处开花,女同胞拿的薪水比咱还多,谁还有义务受男人的鸟气?

很多人不离婚,不是没这个打算,而是离婚成本太高,孩子,财产,名声,合计起来一计算,晕,离婚比凑合的代价还大,那就凑合过呗。

我们处在一个商业社会,干什么事情都要打打算盘的,前段时间,梁洛施和李泽楷分手,网民普遍意见是值得,为什么有这样的高见,就是大家都为梁洛施打了算盘,得出答案是:划算。

一,梁洛施还年轻,人也漂亮,有的是大好前途,没必要一颗树上吊死

二,梁洛施好歹会拿点分手费,有钱有自由,比困在李豪门做怨妇快乐的多。

三,梁洛施还有三个孩子做潜力股,未来母凭子贵,说不准还有咸鱼翻生的机会。神马都是浮云,只有自己肚皮出来的孩子,才是最靠谱的。

我这样说,大家觉得刻薄和庸俗,但看看网络上,不基本上都是这个意见吗?咱们都是中国人,可谓一家子,就不需要藏着掖着了,老人家说过:有话说出来,有屁放出来,人就舒服了。

回过头来,再说离婚以后怎么相处的问题。

我的意见是:

离婚后,大家应该还是朋友,能互相照顾就互相照顾一点。夫妻生活不存在了,但曾经的夫妻感情应该还保留一点吧,起码,你们之间,要比旁人渊源的多。干吗一定要做最熟悉的陌生人,甚至是敌人?

更何必翻脸不认人呢?那多不仗义。像上海那位名人似得,按红楼梦的话说:没得恶心。

建议各位老少爷儿们都和我的朋友胖子刘学习学习,对前妻如春天般温暖,人家有困难了,他不计前嫌,立刻就上,上的同时,还不抱着破镜重圆的险恶用心。

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典型的古希腊骑士遗风。

就冲胖子刘这个宽阔的心胸,我自然要成人之美,她婆的工作,我包了!

 

睾丸是个好东西  

这两天网络很热闹,收藏家马末都和清华教授肖鹰打笔墨官司,为了一对睾丸。

马先生说那雕塑的睾丸一高一低,一大一小。教授说,没那事,都一样大。嘿嘿,这才是正宗的扯蛋啊.

其实睾丸不是啥稀奇物件,且家家有镜子,自然很方便去活体鉴定一下。然而,不!一定要争论。

这就是学者们的能耐,必须把睾丸高低问题整出一份博士论文,才体现出学者的价值。

我无聊,也凑凑热闹,为这篇论文增加点素材。

众所周知,睾丸是个好东西,尽管不大,却至关重要,说严重点,整个人类历史的命运,其实都源泉与睾丸。睾丸要是挂了,人类也就彻底完蛋。

睾丸是精子的发源地,是最宏伟的人才培育中心。

一个人一生中产生的精子数目大得惊人,射一次就含有3-4亿个精子,少则也有1-2亿个;一人一生中产生的精子数竟可达1万亿个以上。

这个数字很恐怖,说白了,意思就是:假如咱们一个也不放弃的话,一个人,完全可以制造出200个地球村。

至于睾丸是否一大一小,一上一下,其实真是废话,因为人身上没有一个物件,是完全一样的。眼睛、耳朵,手,脚皆是如此。只不过有的玩意大小明显一点,有的大小含蓄一点,睾丸就属于大的明显的家伙。

科学家说,右侧睾丸平均为3.38cm X 237cm X 1.78cm,左侧平均为3.30cm X 227cm X 1.71cm。看看,杨老师抄袭的很专业吧?

其实,不用科学家说,咱们自己摸摸也能知道。那两个争论的著名学者,争论前完全应该先动手摸一摸。伟大领袖怎么说来着?“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亲口尝一尝。”

说实话,我对睾丸的大小其实没什么兴趣,这玩意再大也不能当钱使,自己凑合有一对也就可以。我感兴趣的是,为什么最近睾丸这个话题也能火爆起来?难道,咱们就真没有别的可说的吗?

想一想,也是,真没啥说的了。

房价没啥说的,说来说去,买不起的,还是买不起,该炒房的还是在炒房。

腐败也没啥说到了,天天看见当官的被抓,但有点当官的好事,谁哭着喊着都想去干,公务员考试,比靠状元都难,呵呵,说明什么,说明大家都惦记着当这个公仆啊。

教育改革也没啥说的了,点招费越来越高,咱教了20年书,还真怕孩子将来读不起书。

。。。。。。

好了,什么都没有说的了,那就谈睾丸吧,这个东西既好玩也有趣,也他娘的很安全。从古至今,没有谁写因为写睾丸而倒霉的。于是,咱也时髦一把,紧跟潮流,写下这个大作:睾丸是个好东西。

女人可以发骚,但不可以发贱  

有个女人叫木子美,据说还是著名网络作家。日前,她很细致地把自己对男人的床上心得,得意的炫耀一把。

在她看来,中国各省的男人,似乎上了床都乏善可陈,都毛病多多,甚至,很多还是性无能者。木子美的言论,让我想起上世纪初,有个名妓女写的回忆,那名妓女最后的总结是:   

“每个男人都是讨厌的,只要他和老娘上了床。”

这是典型的公共汽车理论,乘客太多了,自然不堪重负,发出点怨言,也是可以理解的。

说实话,我是个思想够前卫的男人了,对女人,我从来没有过三从四德的幻想。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咱自己都不能守身如玉,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女人去为我挣个贞节牌坊呢?

人和人都是平等的,特别在性爱这一点上,男人可以做初一,女人就可以做十五,只要这个初一、十五能给我们带来幸福和快乐。而不是像木子美那样,下了床就骂。

你骂什么呢?如果你觉得全国男人都无法让你满意,你是否需要考虑下自己的问题?是你风骚不够,还是下贱太多?

其实,女人风骚一点,才有女人的味道。

我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棉花一样的女人”。我说男人喜欢女人,其实就是喜欢其温柔如绵的感觉。

男人喜欢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喜欢她的思想,一种是喜欢她的肉体。但喜欢其思想,往往失去搂着她亲热的兴趣。男人歌颂品行端正的贤妻良母,但骨子里,往往又对这种贤妻良母的女人敬鬼神而远之。

男人最后选择的女人都是陆小曼那种棉花型的娇娇女,她们也许没有思想,但绝对有温柔。她们也许不会过日子,但绝对会过夫妻生活。她们从不想做个英雄,但她们天生就是被英雄搂在怀中的宝贝。
  她们是男人伴侣,也是男人的宠物,她们弱不禁风的喘息,就是让男人们上刀山下火海的战斗号角。
  棉花一样的女人既有浪漫,又有情调,可以肆意享受自己作为小女人的乐趣。当然,她们更懂得让男人领略她矫情、妩媚,让男人都象红楼梦里面的贾琏那样,搂着多姑娘大喊:“什么奶奶,你就我奶奶。”

我以前文章中没有明说,其实,我所谓的棉花一样的女人,就是一个骚字。骚是一种韵味,是一种性的气息,让男人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多么迷人的骚女人啊。从妲己到玉环,从飞燕到圆圆,可以说,中国历史,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一群骚女人的罗曼史。

但这群骚女人中,一定没有木子美,她不是骚女,是猛女。搂着她的时候,你一定会想:

    这可是全国各省同胞战斗过的地方啊。

你怕不怕??你还有什么感觉吗?

有人说,木子美上过全国各省的男人,是一种性解放的体现,可我以为,那不是性解放,是性瞎放。

性的确是好东西,没有性,生命也会枯燥,所谓“性命”、“性命”。没有“性”,还要“命”干嘛??但,“性”是离不开“心”的体验的,性需要心灵来滋润和感知,所谓,“性由心生”。

只有动了真感情,性才是迷人的。有个词叫“性爱“,没有“爱”做前提,“性”只是一场肉体机械运动,我们都无法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起码,没有感觉。甚至,会恶心。      

对不对?

而木子美女士,对每个上过床的男人,都充满了怨言和蔑视,这实在是一种能耐。一方面被不停止的机械化运动,一方面仔细体验每个男人的毛病,并叫苦连天。好可怜的女人,这和被强暴有什么区别?

哎,还是那句话:女人可以发骚,但,千万不能发贱。

接待张灵甫将军的公子  

 大年初五,是迎财神的日子。我贪财,一早就起来放鞭炮。放的时候,我在心里祷告:财神爷,帮帮忙啦,今年就让我发点横财吧,咱穷怕了。

鞭炮刚放完,各路大虾就来拜年了。惯例,我每年初五都在家中摆宴接客。过去咱毛还没落,高朋满桌,现在咱是落毛凤凰,门前自然要冷落许多,这是人之常情,我理解。

但幸运的是:多少还有几个朋友不在意我的羽毛。

于是,十几个兄弟,六七瓶酒,一堆大鱼大肉,就将这个春节例会推向了高潮。有朋友真好,起码有人和你一起醉。

朋友们刚走,就收到赵先生的电话,他说张会长马上要来我家,闻之,欢喜异常。

有朋自远方来,不以乐乎?何况张会长还是黄埔后代中公认的大哥大。

张会长,大名张道宇,是著名抗日将领张灵甫先生的公子。其人从小住在美国,后居台湾、上海等地,现任台湾中华黄埔后代联谊会会长。这个职务估计只出汗水,不拿薪水,说不定还要自讨腰包,为黄埔后代们服务。

张兄和他父亲张灵甫一样,高大伟岸,65岁的老男人了,还充满了阳刚熟男的魅力。看到他,咱不得不说:神马都是浮云,只有遗传基因给力啊。

我是喜欢炫耀的人,张会长刚进门,我就把自己珍藏的孙中山手札给他看。别看他出身名门,但估计看孙先生真迹这还是第一次,我发现他眼睛发亮。

为了让他嫉妒我,我还拿出一张陈诚的亲笔手书的军事文件给他看。看过,他问我还有什么收藏吗?

我得意的说,多啦,够你看的。其实,我也就这几张,再多,都是别人的了,估计都在南京博物馆里。

(中坐者为张会长,红衣者为赵先生,我正在炫耀我的宝贝:孙先生手札。)
    陪张会长同来的是赵汧先生。他是国民党将军赵家骧的侄子。说起赵将军,和咱家到有点悲惨的渊源。赵将军是58年大陆炮轰金门时,战死的级别最高军人。而我外公也是在那天被炮弹袭中,以致左腿微瘸。

1958年8月23日中午12时,解放军万炮齐射金门群岛,两小时落弹5.75万发。金门防卫副司令赵家骧、吉星文同时阵亡。

那一天的炮火来的突然,炮停的时候,岛上到处都是尸体。

算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他干嘛?其实,我这个人最讨厌看战争片,死来死去,都是自家兄弟。死一个军人,留下一大家子孤儿寡母,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我说过,我要是当导演,宁愿拍做爱片,也不拍作战片!再扭曲的性爱,也比仇恨来的高尚。

第二天,张会长来我画院玩,对我画的那些裸体美人,他很欣赏,他说:你小子可惜了,要在美国,你估计能靠画女人发财。

呵呵,惭愧。

看过画院,我请张兄去见证一个奇迹:在茅山抗日纪念塔前,只要人们一放鞭炮,就会响起清脆的军号声。当地人说,这里战死的军人太多,他们的灵魂还在坚守这片疆土,所以,只要炮声一响,他们就会吹响军号,准备迎敌。

我听过几次,真的很神奇。绝对是惟妙惟肖的军号声。但我以为那只是一种尚得不到解释的物理现象,而不是什么鬼神故事。

在陈毅塑像前,一个算命先生走进张兄,故做惊讶地说:

“哎呀呀,你这个师傅面相真好,可惜啊,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弄了元帅干干了。”

张兄好奇,差什么?

算命先生摸摸并不存在的胡子说:“你的耳垂太小,要稍微大点,起码是个将军。”

张兄看看我,很严肃地问我:

“杨老师,怎么样,把你耳垂借下,等我当了将军,再还你?”

 (戴眼镜者就是那个算命先生,他没什么胡子,却老做出摸胡子的造型,很酷啊)

。。。。。。

张兄是今天早上离开南京的,我没有去送他,原因,咱睡过了点。很丢人,希望他再来南京吧,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和他聊天,我很愉快,我发现我们(包括那位赵汧先生――――他母亲是文革中被逼自杀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我们,非常、非常地讨厌战争。

 

姚晨离婚关我们什么鸟事?  

 为赚两个钱过年,画到凌晨三点才睡。早上七时,便被手机铃声吵醒。一看,短信,内容是:

“姚晨和凌潇肃发表独家声明,证实已办理离婚手续,结束7年婚姻。”

姚晨?谁?我哪门子亲戚?

想了半天,一张巨大的嘴巴浮现在脑海。终于想起来了,姚晨是个女人,是个演员。但演过什么,实在不知道。只记得她嘴大,属于我奶奶很欣赏的那一类女性,她老人家常说:   

嘴大的女人好,嘴大吃八方。

至于凌潇肃,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想起他是谁,长什么尊容。但从字面上看,应该曾经是姚晨的丈夫。估计这两人在一起七年,现在“婚腻了”,决定离婚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气愤起来:

人家大演员分手,关我这个小百姓鸟事?难道需要我去劝阻?还是号召我去趁火打劫?你他娘的凭什么将这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发给我?

我愤怒地把手机关掉,继续睡。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老习惯,边吃饭边看报纸。我对天下大事的了解,一般都来源于两个地方:饭桌和马桶。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天,原来,今天几乎所有报纸的头版,都有姚晨离婚的消息,还配有大幅图片,这两人亲亲密密地粘在一起,做王子和公主幸福状,我靠,这是离婚还是结婚?那样甜蜜。

看完报纸,照旧例,上网看看我的读者。不料,网络上最醒目的大新闻,还是姚晨的离婚。这下,我接近于悲哀了,凭什么呀,她离个婚,我的眼睛跟着瞎忙,躲还躲不过去,难道,咱上辈子欠看她几眼吗?晕。

现在的媒体也不知怎么了,尽喂给我们这些婆婆妈妈的鸟事,某某偷情,某某结婚,某某怀孕,某某离婚,某某离婚后继续偷情,这些和咱百姓八棍子打不着的勾当,充斥了我们的世界。

我有时甚至怀疑,是否中国的媒体人,上辈子都干过妇女主任,要不,为嘛如此关心名人、明星们的私生活?

曾经打电话向一个八卦记者抗议,她倒很有道理,说:废话,不是你们爱看,我写这干嘛?读者是上帝,我这是昧着良心在满足你们的变态需要。

我们的需要?我们就这八婆的需要?我们集体发贱?

不错,是有些闲吃萝卜淡操心地百姓,喜欢关注他人的私事。特别是涉及脐下三寸的那点事。过去有个宋祖德,就是这方面的杰出代表。

但,我坚信,这绝不是大多数百姓。毕竟我们是活生生的人,还没有完全脱离衣食住行的需要,我们其实更关注的是自己如何活下去,活的更好,而不是名人们如何结婚离婚。

人这个玩意儿,从生下来那天起,应该是很些权力的。起码,我们有了解社会真相的知情权,因为这些权力事关我们自己的生活。

比如说,我就很想知道,我母亲为国企奋斗了一辈子,为什么临老还会下岗?比如说,我很辛苦交纳的税被用到了什么地方?再比如,为什么国家天天哭着喊着要坚决调控,房价却越调越高?

对这些问题的答案,我绝对有知情权,我不想被神秘,你们也没有权力对我神秘。因为,我目前好歹还是公民,对不对?

同样道理,我也有权对某些事情拒绝知情。比如这次姚晨的离婚,此人算我哪门子亲戚?她离不离婚关我蛋疼?你们媒体这样大张旗鼓的报道,深入细致地分析,这是不是在强迫我关注她人的私事吗?甚至是在刻意地污染我的眼睛?

我真不明白姚晨离婚有什么社会意义,或者有什么娱乐价值。人毕竟是离婚啊,难道媒体希望号召全国人民普天同庆一下吗?

再过两天,就要过春节了。囊中羞涩,物价飞涨,小百姓现在都不敢上街,一百元的钞票,买不来几斤羊肉。在这样的状态下,我们怎么还会有闲心关注她人的偷情或者离婚?

媒体啊,拿出点版面先关心下寻常百姓的肚子吧,天不知寒人要暖,人啊,他先得活着。

是不是?

 

伟人、圣人很多来路不明确  

会场喜遇老友刘兄,开会这件无聊的事情,也“有聊”起来。首长们在台上开大会,我等正好在底下开小会。

刘兄在血液中心工作,主要负责DNA亲子鉴定。所以,很多希奇古怪的事情,他肚子里面都一肠子一肠子的。

他悄悄告诉我,最近邪门了,忽然冒出很多来历不明的孩子,比如上周,他给8对父子做鉴定,其中6对,都属于张冠李戴的冒牌货。

他疑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现在不流行自己生孩子了吗?

我大笑,告诉他:

如今是百年盛世,所以圣人多出,而圣人,一般都是来路不明的,古书中有句话,叫“圣人无父,”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不是吗?从咱们老祖宗伏羲开始,中国的牛逼人物,大都没有个靠的住的爸爸。

据说伏羲的妈妈华胥氏是个美丽的女人,多少色鬼想她的心思都没有成功。这个女人什么好品德都有,唯一缺点是和杨老师一样,好奇心太重。

有一天,她到森林里采蘑菇,忽然看见地上有个大脚印,那脚印非常的大,且充满力量。华胥想,留下这个脚印的男人,一定高大伟岸,说不定,还帅气性感。想到着,华胥情不自禁地把脚伸进那个大脚印里面,想感受下那男人的温度。

不料,这一伸,糟糕了,华胥顿时感到肚子里面一热,开始恶心、反胃。口中。同时,爱吃酸菜、山楂什么的了。不用说啊,肯定是怀孕了。结果,她怀了12年,总算生出个中华民族的老祖宗,伏羲。

 伏羲这个家伙在娘肚子里呆了十二年,既没有因羊水中毒成为弱智,也没有胎死腹中,委实神奇的很。

这伏羲不仅不弱智,还智商高达101,他教老百姓打渔狩猎,又教老百姓驯养家畜。他发明八卦,创制历法。。。。。总之,他聪明得很,尽管没有靠的住的爸爸,但作为人类始祖,他绝对靠的住。

各位,根据这个传说,咱们中国人,其实只有奶奶,没有爷爷。

伏羲如此,另一个老祖宗黄帝也是这样,古书上说,他是“少典国君之次子”,但那个国君其实只是名义上爸爸,因为黄帝真正的父亲是谁,至今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雷电生的,有人说他是龙王爷生的,但无论如何,反正不是他爸爸生的。

好在那是时候没有DNA,男人戴不戴绿颜色的帽子,只有孩子他妈知道。而且,上古时代还没有烈女牌坊这个东西,没有谁会在乎自个的儿子,是否正宗。,

在这些来路不明的伟大孩子中,最搞笑的是刘邦,这个穷二代成长起来的皇帝,出生充满了可疑性和戏剧性。

据说有一天刘邦他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称她刘大娘吧)去郊区访友,忽然有点累了,就躺在一个桥洞下准备休息。

不料,疑心病很重的刘邦的爸爸总觉得有点不踏实,就偷偷跟踪老婆。果然,他远远看见一个东西趴在老婆身上乱动,就怒吼一声冲过去,但尚未冲到面前,那东西就飞快地跑走了。

刘爸爸怒斥刘大娘的不忠诚,刘大娘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那是谁啊,我刚睡下,就梦见一个威猛地天神在和我折腾,天神我敢抗拒吗?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刘爸爸一听,灵机一动,他告诉老婆,自己刚才似乎看到一条龙趴在老婆身上用力,莫非。。。。。。。

于是,他专怒成喜,扶起老婆回家了。回到村里,刘爸爸到处向大家炫耀老婆被一条龙非礼这件事。

村民们也很高兴,他们知道,不用多久,估计本村就有龙子诞生了。

这件事后来还写入了《汉书》,更加确定了大汉天朝的正当性,绿帽子终于成了金帽子。

其实,历史象刘爸爸这样当现成父亲的男人,多如牛毛,还大多数是伟人之父。比如说秦始皇,大家都知道他亲爹叫吕不韦,但秦始皇名义上老爹,却叫子楚。

吕不韦厚道啊,很辛苦地播了种,又很客气地把受孕的女人献给子楚,他的目的,是借子楚这个跳板,让亲儿子当上万岁。

这叫曲线救国。

非但君王和伟人如此,其实很多圣人的老爹,也是未解之谜。别的不说,就说“大成至圣先师”孔子吧,他的出身就耐人寻味。

孔子父亲名纥,他是鲁国一个有战功的武士,人长的威武,据说比姚明还高半个头。孔子妈妈叫颜征在,是个乡村美人。孔爸认识孔妈的时候,已经60多岁了,绝对的白发老头。但孔妈妈当时才16岁多。

岁数如此悬殊其实没有什么,本家杨振宁教授,娶美女的时候,不是已经82了嘛,和他相比,孔爸还算年富力强。

但问题是,司马迁《史记》上说:“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天啊,原来孔圣人是野合出来的产物。

这就要了命了,对野合,我一向以为是很烂漫和刺激的事情,但一个60多岁的老头,和一个16岁的小姑娘野合,这实在有点和浪漫无关。我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一想就索然无味。

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这个16岁的美眉是为了什么啊,愁死了。

都说英雄不问出生,但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其实出身越扑朔迷离,这孩子越有出息。看看黄帝,看看秦始皇,看看孔圣人,我们不由地会对自己小葱拌豆腐的出身,表示遗憾。

呵呵。

想不到刘兄关于亲子鉴定的新闻,惹来我很多废话。

我想,如今恰逢百年盛世,说不定也会冒出大大小小的圣人、伟人降临人世,不说别的,他最近两天的DNA检测结果,不是已经出现这样的征兆了吗?

我只是个玩家  做节目的时候,主持人介绍我一堆头衔后,又称呼我是慈善家,闻之,我差点没憋死。

实在想不到,捐了两个小钱,就成“家”了。这种搞笑程度,等于称呼居委会大妈为政治家,称呼小学老师为教育家。

我非但不接受,甚至还有点恐惧。打小就琢磨着成名成家,可假如这个“家”来的如此贬值和下三滥,咱不要也罢。

我不傻,我懂,媒体们一向喜欢把潘金莲抱到床上让你养养眼,再换成母夜叉陪你过夜,我才不上这个当。

过去有个老先生叫文怀沙,就给媒体调戏了一把,先是给人家带顶“国学大师”的帽子,可没几天又说人家大师是假的,老流氓倒是真的。

我算看明白了,这年头,除了绿帽子不变色,别的帽子,任你是红的、还是金的,都不靠谱。所以,没有视死如归的底气,最好什么帽子都别戴,否则,你迟早躲不过个“伪”字。

前些日子,有家杂志封我为两个著名:著名音乐家,著名画家,我恨极了。

想起曹操那句名言:这小子是想把我架到火上烤啊。在中国,音乐家、画家什么的帽子,常人还能戴吗,何况著名乎?

你著名了,别人怎么办?象范曾那号牛逼的主,都给人骂的狗血喷头,咱小人物,还不趁早躲躲?

不错,我是写歌,但那仅仅是混口饭吃。咱命好,分在音乐社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职务,你写的是狗屁,人都以为是交响乐,人家不是听你那歌,人是瞧你那位置。

但说实话,我其实真没有多少音乐感觉和天分,特别是写什么主旋律作品,我简直是外行。有时候,真觉得音乐这碗饭不是人能吃的,太难了。

有次学生问我,中国会出现贝多芬那样的大音乐家吗?

我说,难,即使有,估计也混不出来,如今混出来的,都是《春天的故事》和《亚洲雄峰》。

咱得理解,这是初级阶段,咱先不谈“艺”,先玩个“术”,好不好?但那“术”是好玩的吗?古人说过:术者,异法也。在这个情况下,我还做音乐干吗?有饭吃就可以了,混吧。对一个抱定主意混音乐的人,哪位还好意思喊我音乐家,我就好意思抽他。

我无法为音乐争光,但起码可以不去亵渎它,这是咱的职业道德底线。

而画油画,原本是为了开心,这等于打麻经,游戏而已。

酒足饭饱,闲着干吗?泡妞的重任后继有人,儿子可以接班了;钓鱼的爱好,老爷子还没有传给我。青黄不接的时候,咱只有画画。好在以前还有点基本功,人搭着也聪明,画着画着,就有那不开眼的来买了。

看到钱,有种宝哥哥初会林妹妹的喜悦,狠狠地咬自己一口,知道不是做梦,画的热情更高了。这倒不完全是贪财,而是自己的能耐,得到别人的承人,这份快乐,等于打麻将起手就摸到清一色,原本严肃的表情,是免不了要轻松一下的。

在此,给大家透露个小秘密:都说我的画贵,我也承认,是真贵,贵的原因有三;

第一,       杨老师不等着钱衔口垫背。我有工资,吃喝不愁,自然犯不上降低价格委屈作品。我就开个天价挂墙上,要买你就买,不买看下家。我说过,你不稀罕我的画,可咱也不稀罕你的钱,是不是?咱们都是纸换纸,谁都不求谁施舍。

第二,       我不是职业画家,工作也忙,一年到头画不了几张画。人家要真是象买煎饼那样排队来买画,我还无法供应。所以,我就没有必要玩薄利多销的勾当了。

第三,       价格高点,也是自抬身价的手段。这年头,演员出场费都是抄作出来的假行情,我

干吗不整个高价给自己长脸?卖掉卖不掉无所谓,但贱不贱,那可意思重大。尽管中国有很多人贱价贵的腕,但老百姓全都以为一等价钱一等货,这也是没奈何的事情。咱是正宗土人,得适应中国国情啊。

看看以上三个内心独白,你该明白我不算画家了吧?最多,你只能说我是油画票友,即使哪天我耳朵也象梵高那样被割掉了,也是掉耳朵的票友。

这绝对不是自谦,这是中国艺术工作者目前必须有的智慧。

总之,我下定决心了,绝不允许自己叫什么家,也吐血抵制别人这样称呼我。各位要实在有称呼“家”的瘾头,我就自己抢注一个:玩家。

我是玩家,可以吗?

玩家者,胸无大志游戏之徒也。杨林川四十不惑后,忽然明白生活的真谛:活着,就是图个玩的开心。春花、秋月、猪头肉、昆曲、美色,麻将,诗经,无一不是开心的源泉。

界上值得我们玩的东西太多了,同时,并不是所有的“玩”都需要“钱”和‘权’做后盾。比如,泡一杯绿茶,看着满天星斗,意淫着织女和嫦娥,这份幸福,哪里比韩峰局长写日记来的单薄?当然,做玩家也需要几个条件:

一是,先要吃饱肚子。我无法接受一边肚子饿得鬼叫,一边弹琴作画的人生曹雪芹一边喝粥,一边创作,那绝对不符合玩家的标准,所以,像他那样的家伙,是配不上玩家的头衔的。他命苦,只配当作家,他生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在痛苦中成全一本伟大的《红楼梦》,让后人开心。

二是,玩家要过的真实。玩家可以不说话,但千万别说假话,你一说假话,就成了政治家了。

玩家没有什么野心,既无当官之命,也无发财之福,更无千古留名的奢望,所以,他根本没有说假话的必要,想啥说啥,想玩谁玩谁,敢于行二楞子的本色,是玩家的基本要素。 

很多读者说我写的文章真实,其实,谁都可以真实,但不是谁都敢于真实。越有雄心壮志的圣人,越要好好伪装。可咱一个老百姓,有伪装的必要吗?

何况,我写文章,等于做游戏,玩游戏再做假,就等于打扑克耍老千,失去游戏的意义了,你说是不是?

三是,玩家要聪明,要明白什么可以玩,什么不可以玩,比如政治,咱就最好别玩,那东西,玩不好就惹火烧身。

台湾有个玩家叫李敖,年轻的时候不懂事,玩政治,遭了,被抓进牢房做了苦力。后来这家伙发育成熟了,开始玩女人,玩文学,结果,成了大腕。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从不会玩到会玩的代表。

人贵有自知之名,我觉得“玩家”这个称号算为我量身定做的。杨老师自刻大印一枚:小小玩家。

以后哪位再冠我以恶心头衔,杨老师一定出印示之:

瞧好了,别乱喊,咱是玩家。

我渴望做个光棍  

今天是光棍节,一个值得羡慕的日子。

11月11号,4根挺拔的柱子,标志着自由、自由、自由、自由。

我也想要这份自由,可惜,那是做梦。

年过四十,忽然发现自己成了责任的奴隶,上有老,下有小,别说自由,我连死都死不起。父母年迈多病,孩子还小,尝若自己撒手而去,估计眼睛都闭不上。

实在不放心啊。

说什么四大皆空,我们可以抛弃自己的快乐,但能抛弃亲情地眷顾吗?

其实,很希望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可以放下一切,潇洒地离开。8年前,曾有好友再三安排我去国外生活,但还没有走出门,听到母亲的呻吟,听到孩子的嬉笑,自己的腿,便软了下来,只好扶住门框,看着飞翔的小鸟,羡慕他人的好命。

正是这种对任何人和事都想负责任的态度,才导致自己生活的疲惫。一个都不想放弃,一个都不想委屈,结果,却委屈了一切,得罪了一切。其中,最委屈的,其实正是自己。

算命先生对我说,你来这个世界上就是还债的,你上辈子欠人债务太多,这一世,你必须全部还上,金钱,感情,泪水,你都必须还上,你躲不过的。

好吧,我躲不过,那就不躲,为了下辈子的自由,我用今生赎罪,可否?可否?

记得曾经给孩子写过几句话,大意是;

孩子,你只能来这人世一遭,爸爸要求你幸福的活着,不要太有责任感,不要太顾及他人的感受。要知道,我们的肩头其实并不坚强,不是所有的担子,都必须拿过来扛在身上。

我有个学生,来自农村,对我说:“老师,我要是个孤儿多好,我就可以放肆地去生活,去奋斗,去享受。可我,什么都不敢,我必须为着父母和妹妹安稳地活着。”

我可怜的学生啊,杨老师理解你的每一个字,因为,杨老师和你一样,也是个有责任感的人,我们与身俱来要承当起太多的义务,我们从出生那天起,就不可能是为自己而活着。这是命,你和我一样,躲不过的。

。。。。。。

今天是光棍节,我好羡慕那些没有家室的光棍们,尽管他们冷了没有人给温暖,尽管他们病了没有人送水送药,可,他们却有着我梦寐以求的权力:自由自在的活着。

光棍,我嫉妒你们!

夜深了,舍不得去睡,一个人,锁在书房,享受这片刻寂寞的快乐。

我无法理解很多事情  

都说人老了会成熟,但我好象是个例外,越老越楞。

照照镜子,发现自己还没有熟透。对很多人和事,我也不一定看开。母亲常说,成熟的标志是拿得起放得下,我问自己,有这样境界吗?

估计没有,因为我目前真正拿得起放得下的,算来算去,好象只有筷子,最多,还有个碗而已。

古人说四十不惑,可我四十好多年了,还是惑得一米多高。远的不说,就说今天发生的两件小事吧,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从晚到早,咱都惑着呢。

第一件事情,坐火车

因为想在列车上写作,我再三拜托同事为我搞张下铺,结果,他给我买的还是上铺,理解是车票很紧张,都卖完了。

看来老杨是没有睡下铺的命了,没办法,只好郁闷的上了火车。

上车后,却惊讶地发觉这节列车人很少,我的包间更是空无一人。我吓一跳,难道咱上错车了吗?

好在列车小姐告诉我,没错,就是这班车。最近很见鬼,列车经常这样空荡荡的。

小姐说,你运气好,反正这个包间没人,这车是直达目的地的,中途没有旅客。这上下四铺,你可以倒腾着睡。

好吧,遵命,咱就‘倒腾”着睡。

首先,我把行李放在原来的上铺,把另一个上铺的被子抱下当靠背。我选了个下铺,很舒适的坐好,拿出电脑,写字。

可写了几行,总觉得不踏实,这个包间太安静了,安静地有点不真实。我隐约觉得车窗外有个眼睛老注视着我,吓的赶紧把窗帘拉上。

我以前坐火车,都习惯穿短裤睡觉,可今夜,空无一人,我却穿起了长裤。我担心,自己这个下铺其实不是我的,我躺在这,多少有点不合法,(上下铺差五十块钱呢)。在不属于自己的铺位上,我穿着短裤睡觉,合适吗?万一下铺主人突然冒出来怎么办?

这一夜,我睡的并不好,我提心吊胆地享受着超标准的单间待遇。过道上有任何脚步声响起,我都疑惑是人家来找我要下铺的。

熬到半夜,实在吃不消了。想了想,不享这个福,也不受这个罪了。干脆,还是爬到属于自己的上铺,这才坦然入眠。

临下车前,我问小姐,既然车上如此空荡,为什么我在售票处就买不到下铺?

小姐说,这很正常啊,你这是软卧,售票处不到最后的时刻,是总要留着一些下铺不买的,预防某领导突然要票。

天,难道铁道部宁愿浪费,也不可以把下铺预先卖给我这个百姓吗?难道领导的钱比我的钱性感一些?

不是说人人平等吗,可一个下铺我都和领导们平等不了,别的,还谈个屁啊!

第二件事情,打车。

早上六点到的南京,不想给司机找麻烦,就决定打车回家。

我这个人话痨,爱和的士司机唠嗑。我问司机,现在起步价多少钱了。司机说是9块,还要加一块钱燃油附加费。

啊?我吃惊。这个附加费不是说暂时的吗,已经暂时两年了,怎么还没有取消?

司机说,取消什么啊,油价越来越高,都快撑不住了。

我再问,如果不取消,为什么不列入出租车起步价里面,把不合法变成合法,不是省掉很多麻烦吗?

司机说,你问我,我问谁?咱们那些行政机关不都是这个德行吗?他们才不管你什么麻烦不麻烦,咱们麻烦,管他们鸟事?

我知道,这个一块钱的附加费,给司机们带来很多困扰。因为这钱是不在计价器上显示的,需要司机本人向每个乘客口头解释。

本地人还好,大家都知道这个规定。但外地乘客一般都很难接受,因为出租车上,都明确地贴着提示:按计价器显示金额收费。

司机再多收一块钱,貌似不合理。根据全国的惯例,乘客们完全有理由拒付。但这个不合理,却又是政府公开允许的。

为什么就不能把这一块钱列入出租车起步价中?难道有什么顾虑吗?附加费这个做法已经搞了两年了,还想搞多久?还怕因此发生的纠纷少吗?

我就不明白了,当大官的天天说要和谐。可地方部门的某些小官们,却总要想出很多馊主意来制造是非,从强行拆迁,到这不合理的一块钱,罪魁祸首,都是一些所谓的为人民服务的官员们。

这叫什么?这叫典型的糊弄百姓。

。。。。。。

上面随便说了两个小事情,我都无法理解,也就是“惑”得厉害。我不敢批评这个社会有问题,我只能说自己智商发育的不成熟。

朋友说,你已经不是熟不熟的问题了,你现在基本上是发育夹生了,你就是活到九十九岁,估计也是半生的米饭。咱们这个神奇的世界,凭你的智商,你是绝对整不明白的。

对他的话,我并不反对,其实,我还真不想成熟。我以为,于其成熟的市侩,不如我这样单纯地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