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丁蛋糕店门店:谁来拯救这母子三人?《遇见这种性欲强盛的猛男她该怎么办》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7/11 16:01:48
危难时的施舍成为强迫同居歪理;
协议下的蹂躏竟让村妇哭天无路!
谁来拯救这母子三人?
(注:笔者隐去了作者姓名)
她是一名民歌手,却名不见经传。要不是王安银的发现,或许她的歌声被泪水淹没,永远埋在了深山。她是一个命比黄连还苦的村妇,却没人敢义正相救,要不是两个孩子给了她求生的勇气,恐怕早已命丧黄泉,给世人留下莫名的哀叹。她就是紫阳县界岭镇的年轻村妇李永丽。
这是一桩不应该在法制基本健全、社会走向和谐的今天而发生的真实故事——
天生丽质的歌喉,却声声难抑心酸泪
“劝郎要孝顺,人人父母生,后代儿孙照样行。麻绳子打草鞋,一代传一代,后代儿孙照样来……”这是李永丽最爱唱的一首民歌小调。朴实的歌词和优美的旋律,从她口中传出来,就更加委婉动听,让人一饱耳福了。这是10月28日,笔者在紫阳县优秀民歌手王安银陪同下,专程赶往她家,为她录的歌曲。
这是一个民歌世家。她的爸爸李志盛进出离不开唱歌,唱歌离不开烧酒润喉。两年前,因一次醉酒跌了跤子,而今成了废人,再也不能唱了。她的姐姐李永秀,参加紫阳县第一届民歌大赛时,一首《调水调》曾震惊过满座观众。可从此在她老公眼里成了不放心的女人,在2010年的夏季离了婚。那时,她就说她妹妹永丽比她唱的还好。紫阳在举行第二届民歌大赛时,她妹妹却在外打工,而且有了身孕。我只在电话里听她唱了一首《五更陪郎》的歌儿。她说:“只怨我自己没这缘分啊!”说着,她轻轻地放下了电话。我猜想她一定是难过极了。
让我惊喜的是她终于赶上了这次制作民歌专集的机会,虽然是配角,但也能一展久违的歌喉了。可让我感到非常意外的,她是在详装笑颜接受我们的录音。从她的眼神、音韵里写满了她与常人不一般的心酸故事。
录完音,已是暮色沉沉,掌灯时分了。我们在熊熊燃烧的火炉边,听她如泣如诉地讲述着自己心酸的经历。
两度婚姻一弃一亡,含泪携子落娘家
2000年,贫困的家境迫使不满18岁的李永丽外出打工。小学五年级文化的她,经不起年轻小伙们蜜语甜言的绵缠,不久便与矿山的陈某成了事实婚姻。在有身孕期间,老公一反常态,在外嗜赌如命,且喜新厌旧之举十分露骨。她稍有不慎,便会受到拳脚之灾。为了避免正面摩擦,她回到婆家生下了孩子。谁知婆家让她生孩子是为了把孩子卖给别人。她因为坚决不同意做这伤天害理的事,便受到了婆家的百般刁难,过着非人般的生活。为了无辜的孩子,她忍辱负重,坚持着让孩子能断奶了,才决然出走。
无巧不成书,姻缘有份定。2002年农历2月,高山上还是寒风料峭的早春。路上,隐隐约约的婴儿啼哭声总在她的耳畔缠绕。初为人母的李永丽三步一回头,十步一停顿,想着短暂而多磨的婚姻往事,她还是犹犹豫豫地踏上了通往外面世界的公路。恰在这时,一位30多岁的汉子也不期而遇地前行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遇何必曾相识?一路相识相知,又一路到了矿山。受伤的她得到了他的百般呵护,她也知道他的妻子撇下孩子离他出走多年而杳无音讯,便在同样遭遇和相互爱慕下,于一年后在矿山同居了。
好景不长,灾祸降临。2009年2月14日,她患难与共,相敬如宾的丈夫沈昌佑不幸死在了矿井。这时,她已有了沈家的两个孩子,可是沈昌佑生前没和她办理结婚登记,这就留下了一连串的麻烦事来。一是亡夫的胞弟将矿老板给的35万元葬养费全部掌控在手。二是沈家把李永丽母子三人视为沈家多余的、危险的人。她无论怎样善待老人和其前妻的孩子,都团和不了沈家人的心。三是迫于无赖,她只得再次出门打工。可是放在家里的孩子常常遭到歧视和虐待。四是丈夫生前没有办理结婚手续,没法缴纳巨额罚款,有关部门拒绝给她孩子登记上户……
2009年冬末,因孩子的牵挂,李永丽从矿山回到了婆家。正上一年级的儿子小伟扑进妈妈的怀里,委屈地哭着说:“妈妈,你不要出门了,我们到外婆家住吧。听说爸爸死了,矿上给了那么多钱,我们省着用吧!”母子俩抱着痛苦一场后,第二天便住到了娘家。
老公卖命钱,只落一张别人控密存单
李永丽的丈夫沈昌佑在矿井出事后,几经协商,矿上给了35万元抚恤金。由于婆家人员结构复杂,经家族协议,落到李永丽门下的两个孩子头上就共只有20万元了。可当李永丽以监护人身份,用丈夫生前的身份证将这笔钱存入银行后,亡夫的胞弟沈昌林为了达到侵吞之目的,玩起了鬼花样——以欺诈手段用胞兄的户口薄和胞兄前妻结婚证到银行将李永丽所存现金进行了挂失,后又将这笔钱转入到他自己手中,切断了李永丽母子三人的经济和生活来源;与此同时,又利用婆家复杂的人员关系进行挑拨离间,迫使李永丽无法安身,只得带着两个孩子流落到娘家。
“自己丈夫的卖命钱,自己和孩子为何得不到?丈夫生前死后,我一样赡养着老人,一样疼爱着前妻留下的两个女儿,一样撑持着这个家,为何要把我扫地出门?”想着这些,李永丽好几次痛不欲生。为了两个可怜的孩子,为了讨回公道,她坚强了起来。她勇敢地拿起法律武器,在身无分文、举步维艰、身心异常憔悴的境况下,她先请求司法调解,再将沈昌林告上了法庭。紧接着,沈昌林纠结本有重婚嫌疑的胞兄前妻桂成毕出面又将李永丽告上了法庭。
仔细分析,这场官事虽然有了较满意的结果,但隐藏了两个不容忽视的问题,而且是后患。一是合法婚姻人弃家出走十余年,已经放弃抚养亲生子女的责任,且又与他人非法同居生子了,本来就犯了重婚罪,还有权得这笔抚恤金吗?其实她并没有得到,只是帮了沈昌林的倒忙。再说,李永丽与亡夫不仅是拥有两个亲生孩子的事实婚姻,而且丈夫生前死后,李永丽依然承担起了抚育四个孩子、赡养一位婆母的责任,这种不合法的事实婚姻难道就无权享受与桂某同等的抚恤金?这非法的婚姻罪责就该如此由这位寡妇承担?二是法律上既然判给了李永丽所生孩子的抚养费,而且又判由李永丽抚养,其10万元的抚恤金存单密码就不能由沈昌林这个局外人来控制,他也无权控制这存单密码。说穿了,这是想达到限制李永丽再嫁权和继续切断李永丽生活和抚育孩子的经济来源的非法行为。
其实,李永丽知道自己在这场官事上从表面占了上风,而实际上是任然没有自主权,只有无尽的抚育责任和自己为之苦苦煎熬的茫然时光。因为她说她“是一盏油将耗尽的灯盏,把孩子前行的路照亮一天是一天了。”
身心崩溃遇救星,又入难逃逼婚魔掌
2009年9月,一场为“卖命钱”打响的争夺战正激烈地进行时,她接到了一个朋友为她做媒的电话,并向她告诉了另一个男人的电话号码。电话上交谈,那男子便主动要汇给她1万元,以便打官事、治病和生活花销。受过伤害的李永丽不敢冒然接受,在对方的好说歹说下,她只同意借了4000元。此后,两人相识相交不久,男方便主动向她求婚了。李永丽没有表态是否同意,只是提出“我们再互相考验一段时间”。那男子在出门打工期间,简直把住在娘家的李永丽当成了话务员,在电话里不知争吵了多少回。每次来到她家,女方一旦拒绝他的非礼要求,他便讲死讲活。一会儿同意退钱,一会儿不要钱要人,还多次放出“得不到人,死也要一起死”的话来。有一次,他把退给的钱全部撕了,还把女方拖进了河里。那男子倒也肯认错,可认错后,多则管个三五天,少则管不到半小时,就一反常态了。
2010年7月中旬的一天,李永丽拖着久病刚愈的身子,坚持在洄水镇训练了一天民歌演唱,第二天早上就突然晕倒了。民歌手王安银将她送进县医院,眼见两小时后还不能挂号就诊,我得知后便赶忙叫转送县中医院,才急救脱险。由于过大的精神刺激和困难压力,在深山里又缺医少药,久不医治,造成病人严重虚脱,需要较长时间的住院治疗。可这一大笔钱从何而来?“我死了无所谓,两个孩子谁管?欠他的帐咋办?”她想到这些,她不由自主地告诉了他。他也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医院。可他来了后,每见她病情好转时,就提起结婚的事。几次提起就几次昏迷,病复原样,连主治医生都下“逐客令”了。
“通过一年多时间的考验,他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暴躁,心眼狭小,性格反复无常,容易走极端。我这样一个多病多伤,又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怎敢把终身托付给他呢?”她说,“他无数次地伤害我,又无数次地认错,直接把我当玩物在耍。想到他也离过婚,在我围困时也帮助过我,他也不容易,为不让他人才两空,我图个单身的自在,利于抚养两个孩子,我决心给他退钱。”话虽这样说,可她偏偏遇上了这世上唯一难缠的男人。
被他一次又一次伤透了心的这个女人该怎样对他?她又何时才能逃脱这个魔掌?
不忍他人受连累 私下定立改过条约
面对天下最胡搅蛮缠的男人,饱经伤害的李永丽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是,她坚持着一个暂时保全自己的前提——“为了孩子的安全,为了那些好心人不为我受连累,我只得最后一次与他签订是否同意结婚的条约了。”2010年11月9日,李永丽在娘家向笔者打来电话,有气无力地告诉说:“在中人的劝说下,我答应提出几个条件,看他在约定期限里改过效果。”她还说“我这样做,是逼不得已了。肯定有些好心人是不会理解的。我还想要说明的是,那天在我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的关头,我请求城关派出所出面预以保护,那个外地口音民警见了,先不问青红皂白或前因后果,就大肆辱骂我‘是骗子,不要脸’,反而给恶人长威风,使他在广场更加放肆地羞辱我。要不是你们和县妇联干部之前一再鼓励我要坚强些,也许我就以死图个安然了。”
听到这里,笔者愤慨极了,就了个机会向主管局副职领导反映了这事。好在还没有酿出大事来,笔者说:“算了吧,没必要因个别民警的粗暴影响了一个单位的名声。”
无论是站在洄水镇社区重视文化,珍爱人才的角度,还是站在全县抢救与保护原生态民歌文化的需要角度,都一直认为李永丽是一块迄今难寻的好料,都为她的不幸遭遇同情,为她的现状担忧。洄水镇社区早已着手动员她离开娘家,带着孩子“下山”落户,一来利于身心调养和培养孩子上学。二来利于发展自己的特长爱好,也为活跃地方文化生活起作用。
“我很想唱歌,但每唱完一首歌,就不由自主地要想哭;我很想开心地笑,但笑出来的声音浸透了悲伤。”“我还能有婚姻的自由吗?我还能过上一天与常人同样拥有的生活吗?”年仅28岁的李永丽,无时无刻不在坚强与屈就间做着痛苦的选择;无时无刻不在憧憬着希冀的降临。
协议背后藏猫腻 变本加厉苦加苦
我简直过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家家都在红火地备办年货,我却被他打伤住院才回来,不敢落屋,躲在亲戚家。我想趁两个孩子在外婆家躲着,我和他同归于尽算了。”2011年农历腊月28日晚8点左右,李永丽在电话里凄然地向笔者告诉着。“你直接不能干那傻事!应该赶快再向公安派出所和镇妇联报警,请求对你母子三人进行人身安全保护。”
笔者的几句指点与安慰,不知李永丽是怎样熬过了这个春节的。2012年农历正月初八,她在短信上说:“派出所上门作了调解,要我立即拿出3万元,可以正式分手了,他们也好把他送走。我这正到洄水信用社取那仅有的两万元,我还得请你这好心人务必今天帮我借1万块钱凑上,让我脱离魔掌,图个安生。”“这1万块钱对她来说真是生死攸关,我这穷光蛋,又在新年初,能在哪里借?”笔者暗自叫苦不得,硬着头皮找了几个住口,果然落空。
恰在李永丽度日如年,举步维艰之际,沈昌佑前妻的女儿在其堂叔沈昌林的点拨下,以善意的面孔将避难在娘家的李永丽接到了沈家。连续几天的奔波,在李永丽还没把钱筹齐的节骨眼上,时建军又回到上次签协议时的态度,百般甜言蜜语地天天纠缠着她,要重归于好,要如何如何改正自己的缺点错误。而沈家这边又放出话说:“你要再离开沈家,就先把养育孩子所用的钱算清楚才行。”
“两个孩子是经法庭判归我抚养着的,一笔10万元抚养费存为了定期,而且密码被沈昌林掌控,另一笔8万元的活期存款,被迫缴纳了6万元的社会抚养费,才让两个孩子上了户口。沈昌林有什么权力干涉我的抚养权和抚养费的使用?时建军又死缠着要再次签订改过协议,这里面藏着的猫腻真让我不寒而栗。不要说这3万元判的实在冤枉,可打发走了时建军,我和两个孩子只有喝西北风了。哎!认命吧!但愿孩子们能安全活着,我这快要熬干的灯盏只有和他缠到死算了!”
李永丽的心酸经历和她与时建军的是非曲直不算纷繁复杂。显然是沈昌林没有占有到那笔抚养费而时时处处为难李永丽;时建军截然是利用一定的施舍为把柄,为达到他性欲满足而强迫长期同居,继而实现以后贪占抚养费之目的。他们之所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都是瞅着李永丽柔弱好欺,无得力所靠的弱点。致使她母子三人没有宁日,她娘家也常常遭遇威胁。那个曾在洋县老家因性虐待而离过婚的时建军之所以那样嚣张,是因为他孑身一人,无所顾忌,更不考虑后果的人,加之在李永丽租住的左邻右舍成天赌博,表面有些仁义,没有结怨,便没有人敢声张正义,而得罪于他。就是当地村委会、公安派出所和镇上也是只要没发生命案,作作劝解完事。
本来在2010年夏秋,经人在县城调解,男方同意女方退还2.6万元就能分手的,可女方把钱取出来后,男方不到半天就扬言“不要钱,要人,不然就要三条命。”而女方则死活要退给钱,图个安宁。在僵持中,县妇联出面联系,取得了公安对女方的人身保护,被护送到了洄水。而男方跑到界岭箭竹村暗中用钱请所谓的知名人士陈出面撮合,男方几乎是跪在女方面前央求,女方才答应对方必须做到要和好的几个条件,并在有证人下签了字,才又演绎了这一年多来变本加厉的闹剧。
第一次和好协议签后不久,男方出门打工去了。那证人除暗中得了一千元好处费外,觉得自己行了个善事,那颗早就想“打野食”“占野花”的心再也按捺不住了,哪知连吃了3次闭门羹,第四次还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心里很不服气,便耍起了搬弄是非的把戏。每当李经过他门前,他就暗中打探,或者尾随;一旦得知李要到县城参加民歌赛事活动,他都要向在外打工的时建军添盐加醋、说三道四一番。
据说第二次协议(即今年正月初)更为蹊跷,是派出所叫村主任余某执的笔。退款分手协议写好后,只是通知李单独去签字盖了指印,连写了些什么她都没看到。
她还是出于多方面的考虑,正月十五那天她领着两个孩子又从沈家茫然地回到了难熬的那个家。“如果能遇好心人将这两个可怜的孩子领养去,我马上到另一个世界去过一下安宁的日子就好了啊!”她在手机短信里说,笔者仿佛听到了她更加悲凉的声音。
我汗颜,我没有那一万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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